10月底的海风轻拂着海岛,婆娑的树影下,点点阳光无比柔和,鲁斌忍不住伸了个懒腰,舒服的发出呻吟。
回到家里已经三天时间了,这三天的时间鲁斌啥也没干就是陪着艾玛,经历这大半年的海上漂泊,终于在此刻卸下一身的防备。
“哥哥,嫂子他们真的不能留下来嘛?”
艾玛轻抚着鲁斌眉眼上的疤痕,小声的问道。
“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帕拉马里博百废待兴,总不能让兄长一个人孤家寡人待在哪儿吧?说不得得憋出什么病来!”
“没个正经!”
艾玛暗啐一口。
“哈哈哈!”
鲁斌鲁斌脑袋往她的腿上拱了拱:
“现在仗也打完了,从希望岛上去帕拉马里博也要不了多久,你要想他们随时可以过去住一段时间呀。”
“倒不是这个。”
艾玛怔了一下,随即说道:
“我是有些担心艾薇儿和亚当的学业,艾薇儿倒还好,整天就是伺弄花花草草的,亚当好不容易喜欢上化学,这会儿……”
鲁斌一拍脑门,是了,自己天天在外面漂泊,都快忘记被自己抛给布朗特的好大侄儿了。
“亚当他…对化学很感兴趣吗?这么长时间他真的坚持下来了?”
“何止!”
艾玛微笑着说道:
“他基本每天都快泡在实验室中了,只是兄嫂离去,他没有多说罢了,离开的时候我分明注意到他那儿不舍的小眼神。”
鲁斌砸吧砸吧嘴,沉吟片刻道:
“是我疏忽了呀……话说…亚当现在应该16岁了吧?”
“再有两个月到1666年就17了。”
“时间过的真快。”
鲁斌有些感慨道:
“我记得我是62年见的亚当,那会儿他才像个小不点,转眼间就是大小伙了。”
鲁斌顿了一下,语气有些认真的说道:
“这样,我和兄长商量一下,明年下半年,让亚当去伦敦伊顿公学读上一年,等到18岁成年了就直接入学牛津大学。”
艾玛表情惊讶,随即有些担心的说道:
“伦敦现在不是还在闹鼠疫吗?再说亚当一个人……”
鲁斌摇了摇头:
“听消息是鼠疫已经基本被控制了,估计到明年就彻底结束了吧?一个男孩子总得见见世面,这也是为他好,再说无论是伊顿公学还是牛津,波义耳都能安排,这点面子我还是有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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