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也不再多说，“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这点他很清楚。

而且，他师父确实没什么好心思，如果不是他无意中打乱了师父的计划，周远早就被李大壮身上的灵体吞噬掉，成为了激活灵体的养料。

...

“不过...”周远话锋一转，忿忿开口道：

“你师父是真××狗！”

“我打架，他看戏！”

“我炸了，他还偷我灵魂！”

“真后悔当时没有先解决楚长宁这个老阴比！”

看着周远气愤的样子，楚言摸摸鼻尖选择沉默...

冻梨也不说话，看着周远暴跳如雷的样子，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咳咳..”

周远发泄一通后，试图挽回形象道：

“真出了问题，我能帮你挡一招。”

“要是给你一副身体呢？”

“嗯...带着你跑不是问题...”

“......”

楚言微微颔首，心里清楚，有些事情也只是说说。

真要给他副身体，他不反水就不错了...

他不再和周远胡扯，回了道观。

...

“这小子，今天穿的人模狗样，还挺帅...就是照我还差点...”

看着楚言的背影，周远撇撇嘴随后消失在原地。

道观中

楚言翻找着楚长宁留下的信，他记得明明放在了箱子里。

可再次打开，却根本没有信的影子，这让楚言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

不过，幸好...

“冻梨，还记得第一次来这个书房的场景吗？”

冻梨点头，不用楚言多说，它便自觉的化成黑烟将其笼罩。

随后，楚言来到了幻境中，如同上帝视角般观看着整个书房。

幻境中，他杀鬼、整理书房、打开箱子、拿出那封信...

“停！”

幻境中，信是真实存在的，可现实中，就像突然消失了一般。

怎么回事？

楚言突然反应过来，楚长宁似乎想抹掉他存在过的痕迹连同着他的记忆一同泯灭在时间里。

当楚言意识到在这个问题的时候，遗失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突然涌出，一瞬间，楚言想起了很多，随之而来的还有很多莫名的情绪：

悲痛、喜悦、愤怒...

头疼欲裂，莫名的情绪堵在胸腔，遗失的记忆塞满了大脑。

这一刻，楚言才真正感受到，自己是一个完整的人。

“师父...”

他意识到，如果今天他没有来寻找楚长宁留下的信，没有让冻梨回放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