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
“唉,我不是说杀了。”
这老头今天怎么回事,这么暴躁?
看着似乎怨气很大啊...
刚才“他”和老头说什么了吗?
虽然能隐约感受到他犯病的时候,另一道意识控制了他的身体,跟周远说了些什么。
但具体还是不清楚的。
所以,周远在观察他的时候,他也在观察周远...
刚才说的话有几分是真的几分是试探,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
“那咋整?”周远脚步一停,刀都已经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楚言沉吟片刻,认真开口:“把他扒了。”
周远脸色变了变:“你说什么?”
这小子肯定还是有病,都捅成这样了,还要给扒了?
变态吧!
“符文...”
楚言心累,无奈开口解释:“符文在他身上。”
“刚才我...不...他给补全了”
“你记下来。”
“我记不住。”
“我捅他的伤口应该是一个点、或者撇...”
“算了,我自己来吧。”
楚言倒是想拍下来,但想起上次拍的那张钢板上这东西还会有变化,他也是十分头疼。
所以他怀疑这东西无论以那种形式记录下来可能都会有变化。
这时候,记忆倒成了个最保险的东西。
周远嘴角一抽,任命一般的挽起袖子,给人扒了,来回翻面。
这场面想想都觉得变态...
不过...他捅的地方确实刁钻,形成的伤口恰好为某一个符文上添了个点、或者多了个横...
就仿佛只是再用刀将其复原。
十分钟后,
“行了...”
楚言捏了捏眉心,他也不是变态,如果不是情况所迫,他也不想来回欣赏一个满身是血的裸体。
看了看时间,正好一个小时。
给沈煜发了个消息后,楚言才接着开口:
“差不多了,但我需要一副身体来做实验。”
“能承受住因果的身体实在不多...”
“毕竟...”
楚言看向昏倒在地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似是自言自语一般低声道:“要在普通人身上刻画符文,难如登天。”
周远神色复杂,盯了楚言良久:“小子,你...来真的。”
“不会是又犯病了吧?”
周远捻着还未收回的金针,眼睛微眯,似乎在思考从什么地方下针。
楚言:“......”
看着楚言面色越来越黑,周远终于正色起来,严肃开口:“所以,你想要那副天择的身体?”
“老夫废了大劲处理哪具天择,你小子张张嘴就想摘桃子?”
“过了你的手,那身体还能要吗?”
“臭不要脸。”
直接无视掉周远的吐槽,楚言思考片刻后,再次开口:“五成把握。”
“就算符文是错的,以那天择的强度也不会出现问题。”
“顶多就是我死。”
“你的计划继续。”
“不影响。”
“可,我若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