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到,但摸不着。
所以他宁愿眼不见为净,躲着自己…
而以周远对这阵法的了解程度。
连第一层是“他”留的后手,周远都知道…
如此种种,那大概率就是两人百年前就达成了某种交易,不过因为某些不可控因素,导致“他”身死,这次的计划才落了空。
可如今“他”又回来了...
闻言,周远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小声道:“咋地,你小子有想法呀?”
“想的倒挺多。”
“你能不能挺过第一层阵法还不一定呢,就开始肖想第二层阵法了?”
“切。”
周远摆了摆手,语气平静了些许:“有脑子是好事,但你也得有实力吧。”
“今天就到这吧,老夫倦了。”
话音落下,一道柔和灵气推动着轮椅慢慢移动,最后直接将他推出了空间裂缝。
把玩着手里这串念珠,周远笑一声:“这算是信任么…”
“冷漠的小娃娃…”
“都两辈子了,这小子怎么还是这么阴。”
“楚长宁那老逼登到底是怎么教的...”
...
再次出现在房间时,时间已经到了下午。
简单清理掉身上沾染的血迹后,随即半靠在沙发上,拿着那本身法钻研起来,不时喝上一口水,看上去十分悠闲,似乎一点不慌。
时间慢慢流逝,他手上的书却一页未翻。
下意识拂过手上的念珠却发现那串珠子已扔给了周远,他愣了片刻苦笑一声,喃喃道:“希望这老头是真的良心发现了...”
“不然,只能劳烦您老给我陪葬了...”
话音落下,眼底闪过一丝血红,又很快泯灭。
也许,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去一趟怀安。
那里到底有什么?总感觉好像有什么重要东西在那里等着他。
他必须要去将其取回来。
说起来挺扯得,但这就是现状。
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很令人讨厌。
其实,分析周远的话也能大概知道他上辈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阵法、血祭...
大概率是个疯子,一个追求极度实力的疯子。
不过,这种人不应该都是独行者么?
又怎么会和周远做交易?
楚长宁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越扯越深了。
楚言突然有些无语,他最开始的目的真的很单纯,只是想悠闲活着。
哪怕再过分点,他也只想当个悠闲的有钱人。
没想到后来老头诈死,他误打误撞接手了老头留下的麻烦事。
到了现在又得处理自己上辈子留下的烂摊子。
如果早知道会这样,他宁愿烂在流云山,更不会去刨老头的坟。
就算知道有雷击木他也绝对不去!
综其所有,楚言抬头望天,要怪也只能怪他太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