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

周远一屁股坐在地上，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风轻云淡。

看着有些许狼狈

楚言微微皱眉，这老头的身体似乎出了问题。

不，不是身体。

确切的说，应该是灵魂...

在空间里时，周远的身体应该是灵气所化。

而空间外的那具身体应该是某种秘术制成的傀儡。

这老头不会又去捅咕那个天择了吧...

“我这老胳膊老腿不行咯...”

“要死了。”

“死之前也没看到那灵泉长啥样的...”

“遗憾哪...”

周远一阵叹息，还不忘抽空看看楚言的表情。

发现他无动于衷后，叹息声又大了几分，生怕他听不清一般，情绪十分饱满。

楚言继续冷眼旁观，冻梨学着他的样子站在他旁边，对着周远行注目礼。

“...”

“小子，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么...”

周远一脸幽怨倒在躺椅上，这苦情戏码他是一点都演不下去了。

闻言，楚言终于有了一丝反应，犹豫片刻后才缓缓开口：

“周老，你可能还不清楚。”

“我没什么共情能力。

“所以...”

楚言没有说下去，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周远一眼。

周远：“...”

所以他拼死拼活上演的苦情戏码，在楚言眼中可能并不悲伤甚至...有些好笑...

“不过，你能教教我如何演苦情戏么？”

估计下次见楚长宁的时候应该能用上...

楚言思考片刻后，认真开口问道

周远：“...”

“小比崽子，你嘲讽我！”

楚言：“...”

其实，他真没有那个意思。

一番友好和善交流后，楚言用三滴灵泉水换周远教导他成为一名合格悲剧演员，还有那古文字的教学任务也再次提上了日程。

看上去楚言亏了，但周远可能也没赚...

接过那三滴灵泉水的时候，周远手都在颤抖，不知是激动的还是别的什么。

楚言离开后，周远气息顿时萎靡下去，空间中灵气都稀薄不少。

“呵呵，这小家伙大方了不少。”

“咳咳...”

...

“三滴...”

“应该够了吧...”

看着小瓶中少了一近乎三分之一的灵泉水，楚言微微皱眉。

周远这老头伤的似乎比他想象的还重几分。

那手抖不是装的...

思考间，电话声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沈煜的电话号码。

“泉水送过去了。”

“那东西原来被藏在鬼窝里，受到了鬼气污染，不好清理。”

“这次送来的不多。”

装着泉水的小瓶确实不大，这一小瓶中顶多也就能装十滴。

刚才给了周远三滴，瓶里剩下的也就七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