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但楚言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待周远离开后，他紧皱着眉头，慢吞吞的挪正了位置，不断调整着呼吸。

可下一秒，他猛的从椅子上摔落了下去，半跪在地上，身体不断颤抖，额头青筋绷起，低声威胁道：

“安分点，不然我不介意和你一起死。”

脑海中，突然传来一声轻笑：“残次品罢了。”

“你撑不了多长时间。”

“想拉本座垫背，你也配？”

闻言，楚言嘴角扯出一抹诡异弧度：

“呵，试探我的底线吗？”

“如你所愿。”

下一刻，握着那两颗珠子的手猛然拍在地上，十分决绝。

这是从楚长宁传给他的那串念珠上卸下来的两颗珠子。

“如果你想和谁同归于尽，就把两颗珠子同时捏碎。”

“为师感应到了会给你收尸...”

脑海中，那个白衣老头的话仿佛就在耳边。

下一秒，一股莫名其妙的灵气从周围泛起，生生挡住了他马上要拍碎那两颗念珠的手。

脑海中终于安静下来。

楚言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苍白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硬生生扯出一抹笑意：

“我就知道，你没有陷入沉睡。”

耗尽了最后的精神力，他应该能安静一段时间了。

脑海中，无人回应。

“你怕死。”

“你也是他的残次品罢了。”

“呵呵。”

楚言缓缓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身体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再度瘫在了椅子上，随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张黑色玄铁面具，缓缓扣在脸上，遮住了阁楼里透进来的微弱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