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泪流满面地哭道:“小人一直在萧掌门身边工作,多少年来,萧掌门从来都没有把我当下人看待,待我如亲人。”
“可是,我却被吕祟焕所迫,成了他的内线,我实在对不起萧掌门。”
牧阳问道:“吕祟焕是怎么找到你的?”
安泰如实回答:“那是三年多前,有一次家里的人吃过饭后,莫名其妙地都喊肚子疼,全躺在了床上。正好这时有个自称是巫医门的掌门人吕祟焕出现了,他说我家人都是因食物中毒引起的,他能治好。”
“他开了一副药,让我全家人都吃好了。可是,事后,他突然在外地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做他的内线,否则,他远隔千年之外,能让我的家人全都在剧烈的病痛折磨中死亡!”
“从那时候起,我这才知道家人被他下了煞……”
说到这里,他抹了一把眼泪,说道:“昨天不到中午的时候,我的家人全都喊头疼,身上发紫,我知道那是吕祟焕是罪有应得,被尊主处死了。只是他死后,被他下了邪煞的人,也会陪同他一道毁灭。”
“我知道尊主是万能的,你一定会有办法救我家人的!”安泰拿头撞地,苦求不已。
牧阳单手一抬道:“安泰,我也知道你是被逼无奈,才做了吕祟焕的内应,再说了,我也从萧萧那里了解到,多少年来,你在楼家一直任劳任怨,吃了不少的苦。”
“既然吕祟焕已死,过去的事就不必提了。我也吩咐过萧萧了,这事就算了,她也不会告诉萧掌门的。”
他从后背袋里取出了三瓶药,递到安泰的手里,道:“这是我刚刚炼制出来的驱邪化煞丹,你拿回去,让你的家人早晚各服三粒,三天后,下在你家人身上的邪煞会全部消失!”
“谢过尊主!”
安泰趴在地上,又给牧阳一连叩了两个响头。
牧阳笑着说道:“你别多礼,快回去吧!”
安泰又是一番千恩万谢,这才匆匆离去。
在从南疆回来的路上,牧阳听楼萧萧说,她和天门山市区的着名警花罗晓灿曾经是同学,关系也不错。
留给罗晓灿的那份药,干脆就让楼萧萧送去。
至于花蕾,据楼萧萧说,她在天门山市区的知名度的确很高,这不仅是她所拍的影视作品不错,人长得也的确美不胜收。
唯一的缺点就是心高气傲,在日常生活中几乎没有什么朋友。
无论男女,一般人想和她近身接触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加上她母亲白玉霜又是天门山市区有名的霸道总裁,而且近似通天女教主一般的人物,更是铸就了花蕾冷傲女神似的性格。
这对于牧阳来说,似乎是见惯不怪的事情,这要与自己前世里相比,花蕾的这种所谓的冷傲,恐怕在他面前什么都不算。
又据楼萧萧所说,这花家的人病人,是从来不送医院的,府中有专门配备了医生。
而且这些医生又都是专家级别的。
不过,凡是被吕祟焕下了邪煞的人,医生是根本诊断不出来的,否则,吕祟焕也就不是巫医门的掌门人了。
看来给这个花蕾的准备的药,他牧阳得亲自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