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昭阳郡主一气之下,就给平阳公主修书一封,把秦王妃的人品德性描述的一无是处、能有多差就有多差,还在信中哭诉自己如何被秦王妃欺辱,就连自己喜欢的凤冠都被秦王妃抢走了。
向来宠爱自己这个独生女的平阳公主看到书信后,气的直接破口大骂,再也坐不住了,立马命人收拾行李、准备车驾,直奔着建邺城来了。
正当平阳公主快马加鞭赶至秦王府门口的时候,南宫烨和清浅正将昭阳郡主叫到花厅说话。
南宫烨依旧冷着脸,直接出言道:“昭阳,你出来的时日也不短了,想来姑母在家也惦记你,你还是早日回去吧,本王就不留你了。”
昭阳郡主听到南宫烨的逐客令,立马潸然泪下,哭哭啼啼道:“表哥,你这是要赶昭阳走吗?昭阳是哪里做的不对吗?是不是王妃不喜欢昭阳,所以表哥才要赶昭阳离开。”
无辜躺枪的清浅一脸郁闷,这都能拉上自己。
恰巧此时,等不及下人通报的平阳公主已经走到了花厅门口。
爱女心切的平阳公主听到女儿的哭诉声,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质问道:“烨儿的王府现在居然门槛这么高,看来本公主是迈不进来了!”
南宫烨和清浅听到声音,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不耐烦,但是碍于长辈,只能起身行礼道:“烨儿/清浅,拜见姑母。”
平阳公主冷哼一声。
昭阳郡主早在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的时候,就哭着扑了过去。
此时,昭阳郡主听着南宫烨和清浅恭敬的行礼声,而自己母亲又气哼哼的声音时,闷在平阳公主怀中偷笑。
因为平阳公主是长辈,南宫烨和清浅就主动把首座的位置让出来。而平阳公主也丝毫没客气,直接坐了下来,昭阳郡主依旧一副我很委屈的模样站在平阳公主身边。
清浅看着来者不善的平阳公主,偷偷冲着南宫烨撅撅嘴。
南宫烨好笑的拉着清浅坐了下来,而后道:“不知道姑母此次前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没有提前通知一声,烨儿和浅浅也好提前去迎接你。”
平阳公主眼神凌厉的盯着清浅半响后,才满口挑剔的出声道:“这就是你新娶的王妃?把你迷的神魂颠倒,硬是要来这封地?”
清浅直视着平阳公主,毫不怯懦的站起身又行了一礼,说道:“侄媳清浅见过姑母,浅浅这厢有礼了。”
说罢,也不等平阳公主发话,就自顾自的坐下了。
平阳公主在公主府一向说一不二,此时觉得清浅未等自己放话就坐下了,佛了自己的脸面,生气的一拍桌子。
“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如此不知礼数,长辈还没有发话,你就直接坐下,简直是有辱我皇家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