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烨脸色凝重,“看来,你的那些私兵是养在平阳县了?而且驸马爷他们还在帮你打着掩护。”
“哈哈,不然呢?其实本王最开始的军队并不是在平阳。如果不是南宫宇在那儿多管闲事,非要帮着他的世子妃查找她爹死亡的真相,差点发现了本王的训练场,本王也不会将军队迁移到平阳,还得委屈自己娶了昭阳那个蠢货!”
南宫烨一时不解,眉头紧锁着,大脑快速的思考。
忽然,南宫烨想起来阮茗儿的父亲好像当年是运送一批镖,然后就音讯全无的,就连阮茗儿母女都惨遭追杀,阮茗儿的母亲也因此丧命。
“你是说阮茗儿的父亲是你杀的?她父亲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镖头,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他们发现了本王的秘密!老老实实的押运货物不就行了么,偏偏要查看押运的是什么,这不是活的不耐烦吗?”
“你押运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训练士兵用的武器了。”
“你就因为这个,就要杀人灭口,竟然连妇孺都不放过,你还有没有人性!”
“呵,人性?那是什么?本王要是妇人之仁,还能活到今天?要怪只能怪他们命不好!”
南宫烨摇了摇头,“你简直是无可救药了。”说完,南宫烨就转身准备离开。
燕王嗤笑了一声,“五皇弟,不要以为这样你们就赢了……”
南宫烨没有理睬燕王,径直的离开了,只留下燕王在阴暗的牢房里狠厉的笑着。
一个月后,南宫烨将跟随燕王谋反的一应人员都查处清楚了。
因为新帝刚刚登基,不想大动杀孽,除了极个别的情节严重的直接秋后问斩或者流放充军,情节轻微的就只是罢官免职。
另外,还有一些粘连关系的,鉴于并非出自他们的本意,又认罪态度良好,就只罚了他们三年的俸禄,留观任用。
所有的官员都处置完了,就只剩下燕王、靖王以及平阳公主还未想好该如何处置。
一番折腾下来,又接近年尾了,皇帝和南宫烨一商量,决定年后再对他们处置。
殊不知,就因为这一耽搁,造成了难以挽回的后果……
由于先皇丧期未过,所以今年皇宫中暂停举办大型的宴会,改为普通的家宴。
虽然新年临近,但是南宫烨和清浅的脸上都没有过多的笑容,尤其是清浅,脸上的愁容更甚。
早在一个月前,清浅觉察出自己的身体异样,一诊脉,居然发现自己已经怀了两个月的身孕。清浅摸着还没有显怀的肚子,心中千思百转,哀叹肚中的胎儿。
虽然,算算日子,这孩子应该是在南境的时候怀上的,但是毕竟现在是先帝大丧期间,爆出来怀有身孕总是不好的,所以清浅迟迟没有跟南宫烨道明情况。
如今,已经三个多月了,清浅看着南宫烨,几次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