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 ̄ー ̄)
“臭小鬼!你这是什么表情啊!老娘这么傲人的身材,你都没有满意?!”纲手突然有些暴躁。
三月也有些暴躁:“哈?你问一个才十二岁的未成年男生,对自己的身材满不满意,这是对未成年的口头骚扰,这种行为已经是触犯了未成年人保护法,还请你约束一下自己的行为与谈吐。”
纲手:“……”
纲手揪住三月的脸蛋:“你这小子,能不能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哄哄你师父?!”
“师父想要被人哄,完全可以去找自来也大人,他夸女人的词,都可以写成一本书了!”三月揉着自己的脸,感觉自己的脸发麻,几乎没有了知觉。
纲手的表情有些古怪,一只眉毛皱着,一只眉毛扬起:“自来也?就他满脑子的黄色废料,能写出什么夸赞的词?反倒是写那啥书,写的很起劲!”
“唉?我记得上会他正在写的不是叫什么《根性忍传》的么?怎么突然去写那种小说?”
纲手挠挠自己的头:“是叫这个名字么?”
三月点了点头。
纲手摊了摊手:“他说什么,这种正经的文是最费脑子的,况且还想写的更好,就需要适当的放松一下,然后马不停蹄的取材写那种书。”说到这,纲手一拳把身旁的办公桌砸烂:“我看你小子就是一看不偷看别人洗澡,就浑身不舒服的家伙!下次再抓到他在女温泉偷看,我就把他倒种在地里!!”
正在跟大蛇丸喝酒的自来也:“阿嚏!!”
大蛇丸呵呵的笑了几下,略带沙哑的声音说:“怎么?健壮如牛的自来也居然要生病了?”
自来也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子:“怎么可能会感冒!绝对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他停顿了几秒,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挂上贱兮兮的笑容,脸颊也染上红晕:“说不定是有特别好看的妹子,在偷偷的想我。”
说着,自来也还用双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划着弧。
大蛇丸嗤笑一声,他的那双金色蛇瞳微微发亮:“这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吧,除非那个女人的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喜欢上你这个色狼。”
未来的五代目:“……”
自来也瞪圆了眼睛,嘴巴长得大大的:“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好兄弟?!”
大蛇丸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
三月看着地上躺着的桌子的尸体,有些无语:“师父啊,就算你要发泄,请捶你自己的桌子啊。”
纲手顿时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发泄情绪当然要捶别人的东西啊!你当我傻?”
三月:“……”
三月任命的起身,走到储藏室,拿出一个大袋子还有扫帚和拖布,开始清理地上的残骸。
纲手拿起桌子上的记录册,走到门口,将手搭在门把手上,轻咳了两下:“咳咳,好好干,我先去查房了。”
咔哒一声,纲手走了出去,门也就被关上了。
三月一边整理着散落在地上的纸张,一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摊上这样的师父,真的是……”
三月想了想,没有找到何时的词,最终憋出来一句:“命苦啊——”
“什么命苦?”窗户处传来熟悉的成熟男人的声音。
三月抬头望了过去,只见旗木朔茂蹲在窗户上,肩膀上扛着已经长大一点的卡卡西,一只手把住白色的窗户框,一只手扶住卡卡西,而卡卡西则是用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启旗木朔茂的衣服,害怕自己掉下去。
“旗木大叔?你怎么来了?”
旗木朔茂从窗户上跳了下来:“今天一大早,卡卡西就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问他什么都不说,一直掉眼泪,想刚出生的病弱小狗崽一样无声的哭着。”
三月将手上整理好的资料,暂时放在了纲手的办公桌上,然后走到一旁的洗手池,按照标准的仔细的洗着手,然后走到抱着卡卡西的旗木朔茂的身前,让他稍微弯下腰,然后用泛起莹绿色的手放在了卡卡西的额头上。
卡卡西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三月的脸看,现在的卡卡西还没有带上面罩,长的如同一个奶团子,很是好看。
轻柔的查克拉在卡卡西小小的身体里走了一圈,三月立马就知道了卡卡西因为什么不舒服了,于是捧住卡卡西的脸,对他说:“啊——”
卡卡西条件反射的也张开了嘴,发出:“啊——”
三月看了看说:“卡卡西的嘴里有一些小小的白泡,看样子应该是长了好几天,我去那些药膏,给他涂上就没事了。”
旗木朔茂松了一口气:“还好有你在这,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来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三月搬了个凳子,放在药柜前,踩了上去,去拿上面的一款药膏,然后将药膏打开,挤在消毒棉签上一些,开始给卡卡西涂药:“别这样说,大叔你也是第一次当父亲,还是一个人带卡卡西,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发现卡卡西生病了也不晚。”
旗木朔茂坐在椅子上,看着正被涂药的卡卡西,苦笑道:“但是,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的同时,也能成为一个很好的母亲。”
看着被药膏苦到直皱眉的卡卡西,三月有些好笑道:“既当父亲又当母亲的,还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大叔,你还真是不容易啊!”
“不容易也没有办法。”旗木朔茂感叹的说:“我只希望,卡卡西能够在我的羽翼下能够健康的成长。”
三月抽出一张纸,擦去因为苦而流口水的卡卡西:“嘛,健康这种东西,不仅要身体健康,还要心理健康,卡卡西不是早就会开口说话了,他生病难受了这么多天,也没有告诉你,你得注意一下他的心理了。”
旗木朔茂看着皱着眉的卡卡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