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错!这就是当初挂在他脖子上的耻辱板,虽然随着时间流逝,上面的字已经消失到只剩一点痕迹,但凉太对它的痛恨绝对MAX。
看到这板子,他就想起自己被捆在上面游行的场面。
他可以死,但绝对不能社死。
啊,对,他已经社死过了,但绝对不能社死第二次,脑内社死也不行!!
三月又拿出随身携带的毛笔和墨水,在板子上写下【我是吊车尾,真是对不起】。
“这是干什么?”竹取铭瞪圆了眼睛。
“没抢到铃铛的人将会挂上这个游街啊!”三月说道:“怎么?我昨天没说么?”
“……好像说了吧,不是,真的要这样么?”
“嗯,当然了。”
竹取铭忽的嗤笑一声:“到底会是谁挂上这个牌子,到时候我一定会狠狠的嘲笑他一顿。”
画面一转,他就被捆在柱子上,脖子上挂上了板子。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千佳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指着一脸不服气的竹取铭大声嘲笑着。
竹取铭:╥﹏╥
“怎么会变成这样?!”
……
夏季的风带着粘稠的热度,竹取铭三人躲在灌木丛里,此刻他们身上的衣服已经变的脏兮兮的,有些地方更是被树枝划破。
修平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不愧是上忍,我们的陷阱根本就不管用啊。”
“那是水遁么?!”千佳小声的怒道:“那简直是加强版的弹弓!太夸张了吧!那么壮的树都给打折了。”
报告老师!我想学这个!!
“现在怎么办?”竹取铭揉了揉耳朵,之前三月老师拿起爆符砸他们的时候,他跑晚了,耳朵被震出耳鸣,现在听俩人说话朦朦胧胧的。
三月看着一旁的闹钟,对着躲在灌木丛里的三人大声说道:“还有十分钟就结束了,要是你们都拿不到铃铛,就全都要挂这个板子去游街哦!”
“不行!”
“不要!”
“不可以!!”
拒绝三连。
躲在灌木丛里的三人连忙冲了出来,互相对视一眼,便互相配合的与三月打了起来。
以竹取铭的尸骨脉体术为主,修行从侧面进行伏击,千佳在远处时不时用水遁进行干扰。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剩下三分钟的时候,竹取铭更是急的满头大汗,从手肘处抽出一把能有他的小臂长的骨刀,发了狠似的朝着三月刺去。
三月连腰间的刀都没有抽出,直接脚步一转,侧身躲过竹取铭的攻击,趁机用手刀劈在了他的手腕处。
竹取铭只觉的手腕一痛,便无力的松开了手中的骨刀,他转了转手腕,看着被修平缠上,背对着他的三月。
竹取铭忽然眼神犀利,双手握在一起,伸出食指与中指,大声的说道:“就让老师看看我学到的顶级的木叶秘术!千!年!杀!!”
三月:“?!!”
这一幕好熟悉啊。
啊……想起来了,好像凉太曾经也这样对待过空地拓海,并且成功了。
但三月又不是空地拓海,怎么会被这样的攻击击中?!!
三月快速单手结印,一条巨大的水狼凭空出现,直接将冲过来的竹取铭给叼了起来。
竹取铭:“……”
被三月一手控制住的修平趁机撤下三月腰间的铃铛,在闹钟响起的前一秒,将其中一个铃铛扔给了千佳。
没有抢到铃铛还目无师长的竹取铭,自然是一脸恍惚的被绑在木桩上,脖子上挂了一个耻辱的板子。
“三月老师,你要的推车。”修平缓缓的推着一辆小推车走过来,推车里面全都是土。
三月点了点头,走到竹取铭的身旁,将绑着竹取铭的木桩拔了下来,然后插进推车里。
“走吧,我们去游街!”
“是!”
时隔多年,木叶再次上演举世瞩目的游行。
一条水狼拉着一辆推车,竹取铭被捆在木桩上,插在上面,挂着【我是吊车尾,真是对不起】的板子,低着头,整个人红的像只被煮熟的虾。
三月和修平、千佳则是跟在推车后面,同样接收着路人们的注目礼,只不过他们只是顺带的。
一路上,千佳笑的肚子快要疼死了,感觉自己的腹肌都快要笑出来了
而往日一直带着笑容的修平也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笑僵了。
早就退休多年的空地拓海,早已长出不少白头发,他手中拿着一些他从来不会喝的酒和盐泽梅子,正要往不对外开往的偏僻樱花林走去。
结果就发现被人群围着的三月他们,空地拓海看着他们,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自己,和小时候的三月、凉太、由美。
他开怀的笑着,泪花挂在睫毛上,在心中暗叹着自己真是老了,竟然怀念从前。
他并没有上前和三月打招呼,而是转身离开,毕竟在三月回来的那两天里,他们就聊了很多东西,包括没有死的旗木朔茂。
知道旗木朔茂没有死,是在三月消失的第三年。
经过连续半个月连轴转的工作后,空地拓海很是疲惫,眼皮也在打架,他很想早点休息,但他一闭眼,脑袋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不停往外冒一样。
没办法,他只好找一个安静一点的地方休息,他选来选去发现不对外开放的樱花林最能让他的心绪平静下来,于是他经常过去美美的睡上一觉,努力放松自己。
他就是在那里撞见溜回来找三月的旗木朔茂。
谁知旗木朔茂一见到他,转身就跑,空地拓海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抓到。
后来在空地拓海的逼问下,他才知道发生在旗木朔茂身上的一切,以及为什么没有让世人他还活着的消息,空地拓海也告诉他三月消失的事情。
空地拓海在退休后,向水门请了长期假,跟着旗木朔茂满世界的跑。
前段时间他们受到三月回来的消息,两人又马不停蹄的回到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