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一切皆有可能。

“你这首新歌，质量已经和高岛平川那两首殿堂没两样了，而且你这首歌胜在受众广，属于流行音乐。”

川岛佐野笑道：“华国有句古话叫做，谦虚内敛的人运气不会差，你现在的样子，已经褪去了锋芒，留下的只有谦虚与内敛，所以你接下来该走好运了。”

既是殿堂，又是受众极广的流行音乐，那么就等于亿级畅销。

杰娜问：“佐野前辈，华国那些媒体公司这么调侃您，您就不生气么？”

她还记得当初来阻击秦长安时，一大堆媒体公司调侃，包括那个黄天华，是真的被膈应到了。

也是那一次开始，她心理产生了阴影。

好在遇到了良师，碰到佐野这样的前辈，这才重新拾起音乐自信。

川岛佐野的神情再次陷入病态：“你不觉得这个音乐学院的梗很棒吗？还被捧到了三大传统文化之一。”

杰娜惊讶：“很棒？”

被人调侃还觉得很棒？

佐野前辈的精神，真的不敢恭维。

但，杰娜还是太年轻，佐野接下来的话，让她重新改观。

川岛佐野：“他们不是调侃我在招募学生么？如果我把秦桑招进来，话题性得多棒啊？”

杰娜震惊了：“把……把秦长安招进来？”

她又不是不知道音乐学院指的是什么，精神病院啊，秦长安那种人，怎么可能会住进精神病院？

佐野陷入癫狂：“光是脑补我都觉得有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