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愚蠢相比,骄傲永远是最可怕的敌人。
真正的智者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炫耀自己的学识、也不会因为自己知道的那些东西而志骄意满,他们总是保持着一种谦虚,进而不断前进。
而那些真正只懂得一知半解的人,尤其是在某方面小有成就的人,这类人往往最喜欢炫耀,通过别人的称赞或者通过宣示某某的东西为自己所有来获得可悲的虚荣。
一个人的奖杯、一个人的奖牌并不一定可以成为一个人炫耀的资本,尤其是在不断进步的社会中,抱着一些观赏性的东西而盲目贬低他人只会被抛弃。
毛利兰终于是受不了了,进了病房还没说几句话,就夺路而逃了。
她来到一处楼梯,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向深不见底的楼道。
她的神情也有些恍惚,在楼梯间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响。没人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
工藤新一看看宫野志保,却不料眼前的女子耸耸肩,“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她虽然看不见,但是不代表她无法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她不是人类学家也不是什么心理专家,毛利兰究竟怎么了她并不理解。
或许只是因为看着工藤新一跟自己在一起有些受不了?也或许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事情。
毕竟她的父亲,毛利小五郎现在仍在病房里昏迷不醒。
医生曾经说过,病人的情况很不乐观,即使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可是最好的情况也只能是半身不遂。
有一颗子弹打断了他的脊柱,这辈子可能都得坐在轮椅上了。
这样一想,宫野志保猛然生出一丝怜悯,对这个可怜的不幸的女孩,她突然想去安慰一下。
“你要不要去看看她?”宫野志保问道。
“不了。”工藤新一略微沉思一下,翻身躺在床上。
“在医院里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那你为什么不去另一张床上?”她继续问道。
“累了。”
然后便传出几声呼噜,她笑笑,算了。就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自己也睡在内侧,末了,冷不丁地说一句:“你的演技退步了。”
呼噜声又大了,一声跟着一声,如同跑步竞赛一样,你追我赶。
“晚安。”宫野志保偷笑两声,躺在枕头的一边,睡熟了。
这段时间算是大战之后难得的宁静,对于他们几人是来说,医院倒是宁静的不像样子,那对戒指仍然躺在他的秘密里,没有拿出来。
不过,对于军方的人来看,这段时间倒不是那么宁静了,既然已经知道了恐怖组织的地点,那么他们就应该出动了。
说是联合舰队,其实规模并没有二战那样上百艘军舰的庞大。
撑死不过十几艘驱逐舰扬帆起航,在太阳的照耀下驶向另一处海洋。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将在十天后抵达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