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师兄,这当真不怪我们,是那村妇自己想不开。”
“一卑贱妇人,猪狗一样的东西,如果不是我们石佛寺仁慈,早饿死成枯骨了,我们不过玩玩,还有性子了!”
白袍僧人默默听着,一口一口喝着茶,等三人说完手中的茶杯碎裂,一掌挥出带着风声,碎片一一扎入三人肩头。
三人捂住流血的肩头,一个个噤若寒蝉,口中都不敢发出一丝痛苦的哼声。
“愚蠢!我说过多少次,玩归玩,别闹出人命,这是第几次了?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前面死了多少人!”
白袍僧人一脸怒气,口中骂着眼前唯唯诺诺三人,不解气又是起身对着三灰袍僧人一人一脚将其踹翻。
“我们知错了,我们知错了师兄!”
三僧人一咕噜跪在白袍僧人面前,一个个磕着头,他们没有想到这次师兄居然如此生气。
“我给你们说,怎么玩我不管,第一不能再出人命,第二做了就给我收拾干净,别有风言风语,第三今年的丝绸不能拖延一日。”
“是,放心师兄,我们三办事你放心。”
“对,我们三师兄你还不知道吗?就是爱玩,但做事一向很稳。”
一听后面这话,三人松了一口气,一个个又讪笑恭维道。
“嗯!起来吧!别跪着了。”
白袍僧人气也消散不少,再次坐下接过三人递过来的热茶,嘴唇刚碰到茶杯,他就听到了一声叹息。
此刻众多僧人已经休息,屋里就他们四人,但这叹息就是在屋内出现的。
杨烨不知该说些什么,人在世间走一遭当真艰难,天灾暂且不提,妖魔鬼怪难以防备,不知何时就成了食物,可就是如此也总有一些人面兽心的东西,让这些贫困良善之家活不下去。
他自认为不是一多管闲事之人,也不是一古道热肠之辈,他只想修自己的道,在这大荒活下去,但为何总能碰见这种让他心里不舒服之事,修道修道,道不就是舒心吗?
罢了罢了,你们让我不高兴,那么都就去死吧!
白袍僧人和三灰袍僧人闻声之时都一一警惕起来,那靠在墙边的佛棍已经入了白袍僧人的手,而那三灰袍僧人更是拿起墙边的朴刀,一个个向着屋内四周警惕看着。
大石村乡民其实都还没有入睡,今夜发生的事让他们恐惧、害怕,一个个屋内虽然熄着等,但都合衣坐在床上。
就在这时他们又听见了一声巨大的“哼”声,这声如九天雷声,随着这一声房屋和地面开始剧烈颤动,恐惧的人们以为地龙翻身,一个个跑出屋内,然后他们看到了让他们瞠目结舌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