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在求饶,心里面好奇的却是:不是说到土地庙上香求平安很灵验吗?她们才刚上过香,这怎么还反着来。
“哼~真的没有银子吗?那就把你们两个全都卖进花楼,别以为你说没有就可以逃过一劫。”土匪恶狠狠的说道。
女人和孩子放到哪里都能卖上好价钱,这个他们倒是一点都不担忧。
况且两人的姿色都非同凡响,到手的银子肯定不是少数。
想卖了她们吗?
听到土匪们的打算,赵玉笙再也装不下去,嗤笑一声,讥讽道:“有本事你们就上,磨叽什么,娘们儿唧唧的!”
她都是死过一回的人,还会害怕什么,敢在她面前卖弄,那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正好给小团子表演怎么对待坏人。何乐而不为。
五个土匪听到她这么说,瞬间不乐意了,全都围了上去。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哥几个不客气。”
说着把手中的大刀全都举了起来。
“老三,你废话那么多干嘛,一个小娘们和一个小娃娃能翻起什么风狼,直接上不就完了。”
“就是,你要是不行的话换我来。”
……
随着几人逐渐靠近,赵玉笙偷偷打开手里的一包药粉,抬手撒了出去。
为了避免自己不中招,她捂住锦宝的口鼻,屏住呼吸蜷缩在地上。
直到锦宝摇头才敢松开手。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被毒昏过去的只有四个人,另一个土匪因为胆怯躲的远远的。
如今看到自己几个兄弟全都不省人事,举起手中的大刀直接劈了过来。
赵玉笙根本来不及躲闪,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把锦宝紧紧护在怀里。
结果等了好久,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
她按捺不住好奇心,睁开一只眼睛抬头看去,只见那名土匪的大刀已经断成几截,再也没有行凶的资本。
这是怎么一回事?
土匪的武器是豆腐做的吗?怎么这般脆弱?
不等她思考个所以然,土匪眼疾手快的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大刀,再次劈了上去。
这次赵玉笙连眼睛都没有舍得眨一下,眼睁睁的看到面前出现一层透明的保护圈,土匪的大刀劈上去以后还是断成碎片。
这下不止是土匪疑惑,连她都是惊讶不已。
这个保护圈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保护她们两个?这未免也太过离奇。
为了避免发生其他变故,她始终把锦宝护在身下,跟老母鸡护崽子一个模样。
土匪看到后更加气愤,丢掉手中的刀柄,直接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扑了上去。
赵玉笙实在是摸不着头脑,知晓有保护圈的存在,压根都没有想着躲闪,她想看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结果直到土匪被震飞,她也没有弄清楚那层保护圈是从哪里来的。
问小团子吧,更是一问三不知。
最后她实在是懒得在这里耗时间,便从空间袋里面拿出一个棒球棍,对着几个人卖力揍了起来。
直到看不出原型才把棒球棍收了回去,把受伤昏迷的车夫拎进马车厢以后,自己驾着马车往丞相府赶去。
……
丞相府。
镇国公一家人都聚集在客堂内,等着未归的两人。
赵玉笙和锦宝为了不破坏晚上的气氛,笑嘻嘻的回了府,丝毫不提路上发生的事情。
而被打晕的车夫,被他们丢在医馆内,托大夫照料。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上菜吧,今天晚上我们聚一聚。”
赵丞相抬起手,一声令下,府上的下人们开始各忙各的。
不一会儿功夫桌面上已经布满了饭菜,其中一部分是从‘天下第一楼’打包回来的。
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也是锦宝心心念念的东西。
郑家酿造的烈酒和果酒也被抬上桌面,
赵丞相饶有兴趣的看向郑老大,说道:“女婿,明天你就要回去了,今天可要好好招待在座的众人,不要失了分寸。”
这可不是他不给女婿留面子,卖酒的不懂喝酒,被外人知道岂不是丢死人。
还不如在自家人面前好好练练。
郑老大似乎回想起上次喝醉做出的囧事,红着脸说道:“爹,您就放心吧,小婿现在的酒量还行,肯定不会像上次一样失了分寸。”
其实这也不是他吹牛,自从酿酒以来,每次酿好的酒他都要尝下味道,久而久之,酒量自然也上涨了一些。
赵丞相没有说话,面色依然平静,只不过却不经意间对镇国公挑了挑眉。
虽然他酒量不怎么样,但是在座的可不止他一个人。
其他人暂且不提,单单镇国公都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人家在军营的时候可是拿酒当水喝,岂会怕了这几坛酒。
况且在座的还有国公夫人,想当初镇国公就是因为比武输了,然后被灌醉的情况下才被那啥……(此处少儿不宜,不便多说。)
虽然他想借此机会让女婿收敛一下,但是也不想看到他出丑啊。
最让他气愤的是,女婿竟然对他的提醒不以为意。
好,好的很,今天如若他敢醉的不省人事,那就别怪他出手揍人。
郑老大一点也没有察觉岳父大人的情绪,自顾自的帮忙倒酒。
就连锦宝也分到小半碗果酒,这倒是让她开心的忘乎所以,抱起小小白蹭了几下。
小小白看到锦宝开心的样子,也跟着雀跃起来,眼睛盯着桌子上的那碗果酒。
它记得锦宝就是因为这个才那么开心的,真的有那么好喝吗?
为了品尝到果酒,它走到郑老大面前蹭了蹭他的胳膊,撒起娇来。
郑老大本就对白狼的感情不一般,如今看到它儿子对自己撒娇,怎会不满足。
于是,小小白得到半碗酒,兴高采烈的叼起碗走到锦宝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