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文转身往外走,“你要是害怕,你可以跑。我当你没来。”
柳飘飘冷笑,“谁怕谁孙子。”
金城文刚出门,柳飘飘就往床铺那边跑去。
枪在床底下,她想把握这难得的机会。
柳飘飘忍着脖子传来的剧痛,一掀床单,心中一惊:糟糕,是几乎贴地的床。
柳飘飘涨红了脸,使劲抬那张床抬不动。,而床底的空间,正常人根本钻不进去。
不一会金城文进来,看了眼床边上的女人,淡笑一声,“不要枉费心机与我同归于尽。”
她索性坐在床上,喝道,“扔过来,靠近我就自杀。你这个龌龊的变态。”
金城文把手中的医用酒精和纱布丢了过来,果真没有上前一步,说道,“我不是淫乱之人,更不是变态。”
柳飘飘拿过酒精和纱布,面对着金城文,开始擦拭脖子上的血。
她很小心,擦拭的很干净。
金城文问道,“那么在意形象,为什么不怕死?”
柳飘飘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怎么,怕死你就饶了我?饶了老尹?”
金城文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何必那么刻薄。”
柳飘飘呵呵笑了,“”你们日本人,真是神奇的物种。
把我们逼得家破人亡,还嫌弃我们说话刻薄!”
金城文还要张嘴,柳飘飘喝道,“你闭嘴吧,知道么?多和你说一句,我就觉得恶心。”
她撇过头去,眼神在床铺上打了一圈,又收了回来。
柳飘飘眨眨眼,又把视线落在上面。
房间双人床收拾的很干净,一点褶皱都没有。
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不说,两个枕头还摞在一起靠在墙边。
在床头那一侧,有一对碧绿的耳坠。
柳飘飘自然认得,因为自己也有一副一样的。
这耳坠,是马荣的。
这床铺的整理方式,也是马荣的手笔。
家里虽然有佣人,但床铺这种私人性质比较浓厚的,都是自己收拾。
她不会看错,这床铺应该是马荣收拾的。
柳飘飘猛然看向金城文。
对方还是站在那,靠着墙,时不时看着墙上的钟表。
马上就要十二点了。
柳飘飘喝道,“金城文。”
金城文冷冷淡淡看了过来。
柳飘飘继续喝道,“你就在这里,强奸了马荣?”
金城文新乡,这个女人实在是说话直接,微微点头,“不错。你好好配合,老实待着,我就不欺侮你。”
柳飘飘继续喝道,“一个被你强奸的女子,不光替你收拾好了被褥,还贴心的放好摆正?
被你强奸还心细的摘下耳坠免得受伤?摆放的还那么整齐?
马荣可不是那样的人!
好啊!
你俩这对奸夫淫妇,设套陷害我家老尹和我,究竟意欲何为?”
金城文脸色一僵。没想到这个女明星不光性格刚烈,观察的还挺细!
不错,晚上他打了那个电话后,马荣到了这里,非常的配合,熟能生巧了都。
自然会收拾现场,体贴入微。
他没在意,马荣更不会考虑那么多。
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