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金节是群臣宴,一定品级的文武百官都会到场,贵妃如同戏子般登台表演,贵妃觉得合适?”
玄徽平淡清和的目光,让温贵妃脸色僵硬。
“我、我一时没想到。”
“贵妃也是钮祜禄族中金尊玉贵养出来的女儿,孝昭皇后是何等的嘉言懿行,为何贵妃行事如此不着边际?”
“长柏妃说的是,颁金节由长柏妃主持最合适不过,本宫身子不适,先行告辞。”
白佳嬷嬷见温贵妃面色发白的回来,心中不免担心,“娘娘在永寿宫发生了何事?”
温贵妃捧着蜂蜜水,木讷的摇摇头,金钗上的流苏都剧烈摆动起来,手中的高温传导进心里,浑身的寒冷才被驱散些许。
白佳嬷嬷见温贵妃不说,她也就转移话题提起了其他事。
“刚刚内务府来人,请示娘娘颁金节上用什么茶水,让娘娘拿个章程。”
温贵妃深呼吸,“按照惯例即可。”
果然,风头不是那么好出的。
既然有例子在,她何必费心费力,左右她已是贵妃之尊,再难往上走。
不如平平淡淡,隐藏在后宫中也未必不好。
长柏妃来得比她早,估计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才在后宫立于不败之地。
没有温贵妃的奇思妙想,今年的颁金节热闹是热闹,但没有新意,一如往昔般无趣。
“主子,雅克萨有异动。”
玄徽脑子中浮现出雅克萨的地理位置,它可以阻止沙俄越过外兴安岭侵入黑龙江等地,也算是大清门户。
“皇上是这么打算的?”
李双道:“皇上让郎谈和彭春去侦查,又调宁古塔和乌喇兵丁一千五百人,驻扎在爱珲和呼玛尔,与沙俄对峙,要求沙俄撤出雅克萨。”
“恩威并用,剿抚兼施。”
玄徽很快明白康熙的想法,“这件事我们似乎插不上手,我们的人都聚集在台湾,东北地区还真没我们的人。”
李双一笑,“娘娘莫不是忘了福晋?”
舒穆禄氏?
“你提醒的对,本宫修书一封,你交给福晋。”
玄徽记得舒穆禄氏来自珲春,外祖父母也在那,也不是不可做些文章,表兄弟也要展示一下风采。
“额娘!”
五胞胎穿着棉衣,圆滚滚的,走起路来像企鹅一样一扭一扭。
玄徽挥手让李双下去,“这是去哪里了,脸上这么冰?”
四宝踢开鞋子,三下五除二爬上炕。
“五宝要去慈宁宫,我们也跟着去了一趟,应该是路上被风吹冷的,我倒是没感觉到有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