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弟啊,你家两个娃娃很不错嘛!能入我们学院读书,我们肯定会好好培养的。这不南溪当时没能把他们收下,后来想想,哎呦,老后悔了!你们家那鸡,那鱼,真是地上仅有的美味,河里唯一的佳肴,他愣是没吃几块,他难过的吃不下去啊!哎呦,那样……”
“吭吭吭!”死老头,你是在暗示呢,还是在暗示!这是想吃的时候吗?来这一趟的目的还没整出个一二来呢。
就只想着吃了!
“意然,你前天吃鸡辣到嗓子了?多喝口茶水缓缓。”韩稚月有些不高兴了。说的正酣畅流璃呢,这样被打断,那磅礴气势一时半会怎么聚的起来?
一把火烧到自己这里,司马纵也是无辜,无奈极了。
“你家那前人未有,后人超越不了的美食,他竟然吃不下去,你说他难过不难过!周老弟!”哎,草草结尾了事吧。再来,找不一气呵成的感觉了。主旨应该传达出去了。重要部分发挥的还算不错!
被突然点名的周自信激灵一下:“唉!是够难过的。”
“是啊,他都那么难过了,你说…我们就不与他计较了可行!”再接再厉,乖胜追击!
周清欢就看着韩稚月在那表演,见他拿自己憨厚老实的爹“欺负”也没吱声。
噢,这是来…
“行,怎么不行!”根本不了解情况,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周自信不自觉的跟着应和道。人家难过的饭都吃不下去了,怪可怜的。
“哎~一看周老弟就是明白人。”韩稚月挪挪小凳子,挨周自信近一些:“老弟是实在人,我老韩也是。咱俩都是实在人。”
这关系攀的……
清欢好笑的看着韩稚月继续忽悠她爹。老头狡黠,放得下架子,没有文人的酸腐气,别看满嘴跑火车,倒是有个底线,会蛊惑人心的老狐狸……
也算大智若愚吧。
“老弟,你家做的菜怎么能这么好吃的不得了,面食怎么就那么那么香软!……”
司马纵都没眼看了,事儿还没解决完呢,只有掂记着吃的心眼了…
“老师,你看,事儿还…”先把事情敲定下来再惦记不行?不懂得一鼓作气的道理?
韩稚月再次被司马纵打断话,面上露出不悦之色,又见南溪也眼巴巴的看着他……
心烦!事儿不是给你们解决了吗。剩下的不会自个去处理。我在这哥长弟短的陪笑脸,我老头子容易吗!
我为了口吃的,自己都陪笑了。你们就不能为了自己的事儿尽尽全力
“不是没事了吗?周老弟都说不计较了,没听见啊。耳朵里塞驴毛了!”韩稚月喷了弟子一脸……
回头对着周自信见牙不见眼:“周老弟,咱去屋里聊,让他们师徒唠唠嗑,亲香亲香。”
说着一手拿起小凳子,一手牵着周自信回屋里了。县令陈铭蒿一看,得,我也跟着去吧。
他这一动,王富贵忙起身,把各人茶杯放托盘里也随后进屋了。周自豪左看右瞧,嗨,咱大老粗一个,别在这里碍事儿了,一手拎茶壸,一手小凳子送去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