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华别庄还用的习惯吗?上次你与另外一个公子去,我碰巧没在家,内人说了……你们真是太客气了!哪天有空再去,我们爷几个好好喝一盅哈!”
裴家南听得云里雾里,无奈他爹心里生他的气,偏不给他解释,他也不好多问。
当初开学的时候,清欢送两个弟弟来府城,裴家南的夫人王雪韵特意去裴家老宅接了女儿回来。裴传彬与老夫人听说儿子终于收了合意的弟子,还一收俩,心里高兴的同时,也好奇是什么样的儿郎让倔驴似的儿子另眼相看。而且听儿媳妇雪韵说,就是这两个弟子才改变了南溪的坏脾气,让他觉悟,并反省。老两口心里痒啊,那天也想来认识认识,结果倔驴儿子不同意,说是怕两个老家伙在,会让他的弟子受拘束……护的跟宝贝似的。
老两口虽然哭笑不得,见儿子“正常”起来,也是很欣慰。儿子愿意护着徒弟就护着吧,这样也好,至少证明“有心”了。
谁知,他们老两口早就先一步认识了他们的兄长。遗憾的是识人识面却不知其中的缘法。都怪倔驴。还好当初和颜悦色的接待了人家,对他们的请求也没拒绝。否则……今日会面多少得让人有些不快,你说这样的儿子要来干嘛呢?真是上辈子欠的!
“来,这个是你孙爷爷,他家有几棵果树还是让人有些念想的。老孙,来年得给我家这几个小辈留出一些来啊……”即然是一家人,裴传彬当仁不让,自然而然接过长者的责任给清欢一一介绍道:“这位是郑爷爷,除了会做生意,就一个特点,嘴馋!”
“见笑了!见笑了!周公子我们又见面了?”郑康元冁然而笑道。
“你们也认识啊!”裴传彬惊奇的问。哟,他们的圈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小了?
“当然认识了,比你还早呢!你不嘴馋,当初死皮赖脸的抢我泡菜罐子干嘛?那就是周大公子制作的。”郑康元笑呵呵道:“想必你刚才说上次去你家的另一个公子,不出所料,八九是我大孙子澜轩了!”
“哦?是吗?”裴传彬转头向清欢求证。
“是的,裴爷爷!与我一起的正是郑大公子。”清欢回道。
“可真是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我见了郑澜轩也没想到你这老家伙。老喽,我们这些老家伙对孙子辈的人都不熟悉了!你竟然也没对澜轩提起过我?”裴传彬怀疑的问郑康元。
“怎么会不提。准是他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行事规则,不屑利用咱们的交情走关系。”郑康元解释道。
……
后来,司马纵给清欢引见了他的父亲司马彦霖与三哥司马原。司马家是临县的世家大族,人才济济,土地多,商铺多,生意遍布半个大景。
司马老爹中等个头,眼睛深邃明亮,岁月在他脸上刻画的不是皱纹,而是坚毅。给人的感觉就是岁老根弥壮,阳骄叶更阴。
三哥司马原举止潇洒,风度翩翩。而且开朗健谈。原本,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有什么好聊的话题,只是司马原与司马纵感情好,兄弟俩时常凑一块儿,所从老弟口中知道不能把周清欢真当是一个舞勺少年。司马纵曾说,周家大公子,说他是不世出之才也不为过。
原本,司马原今日另有约,而司马纵只说:你来不来我都无所谓,因为根本不差你一个人,只要自己不后悔就行。
就这句话,司马原是说什么也不能错过今日的。
司马原还对清欢说,他母亲及娘子和嫂子们过一会儿就到,你还不知道,女人出趟门子,真是麻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