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离的是你娘,我怀了孩子小产,你们对不我管不顾,我被大哥接回家休养,你可曾上过看望一次?你娘与外人挤兑我的时候,你可有替我想过?我生念恩时,九死一生,你在哪?你娘背地里做了多少事,我可曾说过她?我与白大人几时相识,你娘一清二楚,念恩几时生的,你娘也知道,我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李良被孟珂指责的一愣,是啊,念恩是足月生的,那时,怕是孟珂和白启明还未曾熟识,可李良嘴上也不放过孟珂,“他白启明刚一到东州府上任,你就跟了过来,你和他若是之间没事,怎么会跟了过来?”
孟珂一听这话,不由得气笑了,“我跟到东州府?李良,怕是你没有打听清楚,我可是住在乐县,并不在这东州府。”
白启明叹了一口气,“不错,孟姑娘是在乐县买了庄子。”白启明虽然心里爱慕孟珂,但自己万万不能毁了孟姑娘的清誉。
“那为何念恩会在东州府读书?”李良振振有词
“你这不是废话吗?这东州的学堂自然要比县学的好?我将自己的孩子送入好的学府,这有什么错?”孟珂瞪着眼睛直视着李良。
是啊,谁不想自己的孩子可得到好的教育?李良一听这话,不由得有些词穷。
孟珂见李良说不出话,接着说道:“李良,你我和离之时说的清楚,念恩跟我,与李家再无关系,你私自来东州府接念恩,有违契书,我大可报官抓你,这次念你是初犯,我不与你计较,不过若是再有下次,不要怪我不念旧情。”
“你休想!契书上也写得清楚,我可以探望,你休想阻断我与念恩的来往。”
“你刚才不还在怀疑念恩不是你的孩子吗?这会儿又说我不要阻断你和念恩的来往,你们李家还真不愧姓李,以为姓了李就可以不讲理了吗?”孟珂本不愿意让念恩听到这些话,她之前之所以心软会同意李家可以看望念恩,也不过是不想念恩因为父亲不在身边而生活的自卑,可是却没有想到正因为自己当时的一时心软,竟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
“可我当时也说的清楚,若是因你们而给念恩造成伤害,便取消你们的看望的权利,现在你已经伤到我的孩子了,你这权利可以取消了。”
“你...” 当时确实有说过,李良自知自己理亏,只得不言语。
白启明见李良不说话,这才缓缓说道:“你不分青红皂白,殴打本官,还侮辱本官和孟姑娘的清誉,按我大叶国的律法,当收押一个月,罚银三百两。”
李良... 冲动果然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