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卢家虽然不是什么钟鸣鼎食的人家,但在这望县,也还是有一些名望的,自然也不会容不下你这丫头,你放心,若是我们卢家下面的人做了什么事惹了你,我们自会处置。”卢老爷担心的是自家儿子是不是犯了什么浑,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了。
“卢老爷这话可就说远了,这卢家如何,这望县谁不知道?再说,我可不是过来找您作主平事的,我当真是要与您谈生意的,刚才说的话也都是真的。”
“那就是朋友,怀山,去后院。” 卢洪说完,就率先走了。
卢怀山看着自己的老爹,有些不明白了,自家的老爹已经不怎么管事了,整个后院可都是他的地盘,除了家中有什么大事才会过去,这孟家丫头说了几句话,怎么自己这老爹就请人去后院了呢?但卢怀山可不敢直接当面质疑自己的父亲,毕竟读书人还是最注重一个孝字的。
到了后院客厅落座,卢老爷子直接开口说道:“丫头,你有话就直说吧,我这后院没有外人,这里也没有旁人。”
“卢老爷,卢员外,这酒,我专供卢家,这是真的,原因无它,明珠不该蒙尘,这好酒也不应该就只藏在深巷,卢老爷子说的对,这酒藏个三五年,绝不输皇家供酒,可我一介女流,不想过于惹眼,所以才想让卢家出面,我只要闷声发一点小财罢了。 ”
“你可知道这酒一旦成了供酒,这可不是泼天的富贵,你当真不动心?”
“动心!可是动心也要先掂量好自己的斤两,我不过就是一乡下的妇人,做了几年生意,这富贵怕是接不住。”
卢老爷子盯着孟珂看了看,想了想,这孟珂说的也有道理,这酒一旦真的成了供酒,那这中间还不知道要有多少关节要去打点,一个女子确是不好露面,还有她一个妇人,这也难免会让人产生非议,说的倒也是真的。
可惜这时的卢老爷还不知道孟珂与永王的关系,怕是知道了就不会这知想了,孟珂只是不想与官家有过多的牵扯,这在东州城,有人罩着就行了,富贵这东西人人相求,却也要清楚有些东西并不一定是你想守就能守得住的,不然为何那些富人要请那么多保镖呢?
“你确定这酒以后知味楼也不会卖?”卢员外在一旁问道。
“不会,知味楼只会卖比这差一点的酒,这酒只有卢家的酒楼才会出现,当然,这也是要看您的意思。”
卢怀山觉得若是知味楼也不卖,那说不好自家的酒楼会因为这酒而重新有起色。
“丫头,你这酒怕是不便宜吧。” 卢老爷子淡淡地说道。
“老爷子当真是慧眼,这酒自然是不便宜,这一坛就要三十两银子,放上三五年的,那一坛便是百两,自然不是知味楼里的客人消费的起的。”
“哈哈哈,好,丫头,是个做商人的料子,说话也实诚,我喜欢,你这买卖,我接了。你一个月可送多少坛过来?”
“一百坛,也只有一百坛,这酒数量极少。”孟珂忙在后面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