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淑琴语塞,仍旧道:“这都是小事情,主要是你将来的日子不好过啊。”
夏立民奇怪:“妈,我有什么不好过的?”
周淑琴急道:“你一个大男人,娶个老婆什么都不会干,难道要你伺候她?”
夏立民回道:“妈,现在是新社会了,男女都要干活的。再说了,晓瑜不是不会干活,她只是暂时不需要干活。要是家里收入好,可以请个保姆干活,为什么一定要让女主人干活。言言现在去了陆家,家里有保姆有门卫,她什么都不用干。”
周淑琴叹口气道:“自己的女儿享福我当然不会反对,可是娶进门的媳妇要是这样,那怎么能行呢。”
不等周淑琴说话,夏立民果断道:“就这样了妈,秦叔那里要是再请我爸喝酒,能喝就喝,不能喝就如实说,秦叔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我还有事,我先挂了。”
夏立民咣叽挂了电话,当天就去找吴朋。
吴朋听到后哈哈笑起来:“活该!”
夏立民苦笑道:“你看热闹也该看够了,你说我现在怎么办吧。我想去给秦叔请罪,可我以什么理由呢。我不能提我之前干的混账事,免得晓瑜脸上不好看。我们暂时又没有什么关系,我更没有立场去请罪。”
吴朋想了想之后道:“你给秦国璋打个电话,不用请罪,不提此事,你就问候一下他们夫妻两个,如果他有兴趣,你说一说自己在学校里的情况,还有你准备去实习的事情。他是个老滑头,你还可以请教他怎么为人处世。你就把他当长辈来敬,暂时什么都不要提,让他看到你是个有心之人。”
夏立民悄悄问道:“秦叔要是骂我怎么办?”
吴朋瞥他一眼:“那你受着就是,谁让你之前傲气来着。”
说完,吴朋扭头就去找夏言吃饭。
夏立民站在原地挠了挠头,壮着胆子跑去给秦国璋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