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璋又吼道:“不许哭!今天是你孙子的大喜之日,你敢哭一声试试!”
吴老太委屈的要死,她在吴家生了四个儿子,横了一辈子,谁敢骂她啊!
今天她一群儿孙都在,她娘家人也在,秦国璋指着她的鼻子骂。
她拿眼睛去看吴长河。
吴长河狠狠吸了一口烟:“妈,小拐子在新房里动手动脚,你说他该不该打?”
吴老太嗫嚅了半天道:“那不是开玩笑的吗。”
吴长河将手里的烟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我知道,我儿子是抱养的,妈你看不起我,我舅舅也看不起我。我儿子结婚,他就敢公然在新房里抱着新娘子亲。新娘子是德慧的亲侄女,在我们身边养大的,他们但凡把我和德慧放在眼里,今天就不会这么干!”
吴老太忙道:“长河,你舅舅没有看不起你!”
吴长河冷哼一声:“看不起我也不要紧,我不指望他看得起我过日子。闹新房是正常的,开个玩笑我们也不会生气。但他要是想着在我儿子结婚这天闹事,以后把我和我儿子捏在手心里要好处,让他趁早别做梦!我不防告诉你们,朋朋是我以前营长的儿子。陆营长是我的恩人,救过我的命,我替他把儿子养大,还了这份恩情!以后这个家里,谁要是再想拿着养育之恩去要挟他,我头一个不答应!”
说完这话,吴长河转身就走:“老三老四,送妈和老表一家子回宾馆歇着!大哥,让乐队唱起来,车队准备好,马上就去酒店典礼!秦区长,你帮我看着点,谁再敢闹事,直接给派出所打电话。”
新房里头,吴朋让吴莹打来了一盆热水。他找来新毛巾给夏言洗脸,又让化妆师重新给夏言上了妆。
等上完妆,他笑着在夏言脸上亲一口:“我们去酒店典礼好不好?”
夏言听说卫明月把那个无赖子打了一顿,心里的气消了,对着他一笑:“好。”
秦晓瑜在一边不停地夸卫明月:“明月你真厉害!能不能教教我?”
卫明月一笑:“不教,你有对象,不用学。”
秦晓瑜哈哈笑:“有对象更要学!”
张怀荣在一边凑趣:“学学,你们都学,反正挨打的不是我!”
一群人嘻嘻哈哈簇拥着新郎新娘出了家门,一起坐车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