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清嘉一走,郑长瑞先正式道歉:“师妹,上回直升飞机的事情,你是受我连累,很抱歉。”
夏言看了一眼妹妹,然后笑道:“师兄客气了,我没什么的,就是柳师兄受了些委屈。”
郑长瑞点头:“我都知道,有机会我会回报柳师弟的。”
夏言解释道:“柳师兄是为了我和表哥,这份情其实跟师兄没什么的。”
郑长瑞坚持道:“自然是有关系的,我母亲知道后很生气,已经在公开场合表明要给苏惠做媒。还让我尽快带月月回家,至少岭西那一片的人可以认识认识。我母亲想明年月月毕业后就把婚事办了,不知你们这边有什么看法。”
夏言心里忖度片刻,郑太太肯出头,她这边就能省点事儿,她和苏惠硬碰硬要吃亏。
“师兄,我只是姐姐,妹妹的事情她自己做主便好。”
夏月有些不好意思,对郑长瑞道:“你别说了。”
郑长瑞立刻住嘴:“真是可惜,我们没碰到吴叔和吴婶子。”
“二姑父来的那一天,捧着陆家公爹的照片哭了一场,还说将来他和我二姑百年后要跟陆家公婆埋在一个陵园里,表哥祭拜方便,又说让两个孩子都姓陆,当时表哥都十分震惊。后来我说让孩子官名姓陆,再取个姓吴的名字拿回老家用,省得二姑和二姑父一辈子留有遗憾。”
郑长瑞夸赞起来:“吴叔是真正的义薄云天,师妹跟吴叔就有些相似。战鸣以前跟我说,师妹跟吴叔更像父女两个,待人热忱、乐善好施。现在你们成了真正的一家子,这真是斩不断的缘分。”
夏言笑起来:“师兄来了就给我戴高帽子,得亏我不是皇帝,不然就要成了昏君。”
郑长瑞再次哈哈大笑起来:“师妹说话真有意思,战鸣真是烧了八辈高香!”
说完这话,他看到夏月看着他,又立刻闭嘴。若单纯是兄弟的老婆,开开玩笑还行,大姨子的玩笑是不能随便开的。
说了几句玩笑话,夏言笑道:“师兄请了几天的假?东厢房空着的,师兄赶了一夜的路,要不要去歇歇?”
郑长瑞没有客气:“那我就不客气了,师妹你坐,我熟门熟路的,不用管我。”
郑长瑞去了东厢房,夏月去了后院,夏言回了正房。
过了个把小时,吴朋归来,郑长瑞已经洗漱完毕在东厢房等着他。
“师兄来了。”
“战鸣回来了,真可惜,我来迟了,没碰到吴叔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