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的,老秦真不容易,这么大个区长,穷得叮当响。”
“这是当年朋朋跟他提的要求,靠着铮铮铁骨,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他现在秦铁头的帽子戴的比谁都稳,再有个一二年,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往上升呢。”
夏德良第三次咧嘴:“说真的,我跟你秦叔在一起的时候都不大敢说话,你说以后要是见了长瑞他爸,我说什么好呢。”
夏立民沉默了一会儿后道:“爸,你只要能管住我妈就好,她经常犯糊涂。”
夏德良哑然:“我知道,过年的事情伤了言言的心。唉,立民,我感觉我和你妈总是想跟她处好关系,但我们总是做一些伤她的事情。”
“爸,你不要去想这个问题。对言言来说,我们都是亲人,她虽然不跟你们联系,但她从来没有忘了你们。过年的事情虽然让她不高兴,她不还是给你买了辆车?你那车开得得劲吧?”
夏德良哈哈笑起来:“得劲得劲,头先我开车带你妈回去看你姥姥姥爷,别人一问就是我大丫头给我买的,你妈满面红光。”
“爸,你们和言言不适合长时间在一起。这样也挺好的,她记挂着你们,你们记挂着她。等回头外甥们出生了,你要是手里宽裕,多给点钱。她做了母亲后谁对她的孩子好,她心里会有数的。”
“我晓得,我下半年两样任务,一是给晓瑜买房子,二是给你两个外甥一人准备三十万,一人一把金锁,不够我去贷款,以后慢慢还。以后等你和月月有了小的,也是一人三十万,绝不偏心。”
夏立民笑了一声:“爸,你还是偏心的,你没给长瑞和朋朋买过房子。”
夏德良骂道:“我倒是想买,要不你去跟他们说?”
“那还是算了,他们两个要是合起伙来摆弄我,我一点招架的余力都没有。”夏立民想起两个妹夫的手段就心梗。
“你说去秦家下聘,是弄大点好还是弄小点好?”夏德良吃不准,问儿子要主意。
“简单些好,秦叔两袖清风,要是靠嫁女儿发财,说出去人家要骂他浪得虚名。咱们给晓瑜买房子的事情不用遮掩,其余聘礼就简单些。”
“行,我照两万块钱花,该有的都得有。”
爷儿两个说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话,夏德良怕儿子嫌烦,主动挂了电话,喜滋滋地跑回去跟周淑琴说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