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绫也只是笑笑“没事,你们关系这般好,说些悄悄话便说就好了。”
还未等我看清现场状况,鸿绫已经以神音入密同我交流。
鸿绫:有什么悄悄话?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需要你去?
玄宫平乱:没有没有,说是要带我去领养一只猫猫?不知道怎么回事。
鸿绫:猫猫?猜不到呢。
玄宫平乱:到时候自见分晓,听说挺可爱的。
观望四处,身处宫殿之中,摆置装潢极尽奢华,场地要比亭暴那次大了数倍,是花了血本的。
这里是三重觉醒境, 属于最强的一批觉醒境,比我们那高端些也是应该的。
吃些桌上干果,等了一会儿,遥见宫殿正门口,走来十二位捧花女子,宫殿正中心缓缓降落一个巨大的紫色圆台。
圆台上面,由花束围成巨大爱心,一个样貌俊美的男子站在中心,手中拿着一个方形话仪,话仪可令在场所有人清晰听到讲话人的声音,而且是传到每个人耳中都是一样的。
圆台落地,侧面又升起两个小圆台,阿爸阿妈从幕后走到圆台上,另一个圆台上也走来一对夫妇,是天天笑的父母。
十二位捧花女子走到台前,一齐跳起,互抓手臂,散开呈圆形,再将手中捧花向中间一聚再一碰,漫天的飘花落下,人一落再一散,今日的新人登场。
阿姐手臂挽着天天笑的手臂,缓步走到圆台前,分别对双方父母行礼,再由主持人宣布誓词,互佩指戒,互相拥吻,一切都很顺利。
我在台下,竟有些绷不住心情,虽然阿姐从小到大没少欺负我,不过始终是一个背影挡在我面前,让我的童年没有受过外人的气。
如今嫁人,虽说也不太可能被欺负,不过还是难受的,在哪儿都不如在家放心,再亲都不如家人亲。
阿妹没憋住,嘴角向下坠着,两行热泪淌下,阿姐对她可是百般照顾,要什么买什么,自然也心中动容。
鸿绫只是笑不露齿,轻声言语“平厄是我从小看着长起来的,如今出嫁,以后为人妻,真是心中百般滋味。”
我看向台上,阿妈没什么反应,满脸亲妈笑,反倒是阿爸攥紧拳头,几滴泪珠就这么顺着流下来。
我没有说话,今天的阿姐尤为不同,一想到今后阿姐为人母的样子,就不禁替我的小外甥,小外甥女担心。
之前阿姐同我聊天讲起这事,说是以后的孩子若调皮捣蛋,不服管教,就要生生将其脑袋拧下来。
待一切流程走完,阿爸阿妈去了另外一桌,今御开始动筷,一手牛腿,一手鱼尾,左右开弓,见我看了一眼,只嘟囔道“看我干嘛?夹菜啊。”
我们和二姨等人坐一桌,自然说话也不拘谨,聊聊家常聊聊近况,三婶突然开口问我“平乱啊,你阿姐已经办完这一桩婚姻大事,你可有安排?”
我偏头看看鸿绫,她只是慢饮鲜汤,这个问题便由我来回答“三婶,我已经心有所属了,至于何时操办,还是我们商量来定,到时候定给三婶你们好看的喜帖。”这句话堵上了三婶的嘴,也堵上了其他人的嘴。
今御手肘碰碰我,轻声道“你下次直接说你喜欢我就行了,也不吃亏,也省的解释了哈哈。”
我轻轻推了今御一把,在说说笑笑声中迎来阿姐的敬酒。
阿姐还是明艳如花,天天笑也笑意盈盈,与我们共同举杯而饮。
“今晚可是不回家住了?该出去住了?”我问道,料阿姐今日不敢动手揍我。
阿姐点点头,难得正经“你没事常回家看看,阿爸阿妈照顾好,也要时常帮衬着阿妹些,顺着鸿绫姐的心意。”
我挑挑眉,应下了,这是我们姐弟的暗号,是小事一桩的意思。
保持常态身体,酒意也上来了,不知不觉已近尾声。
今御轻轻碰了我一下“没喝醉吧?一会儿该走了。”
心里有这档事,自然不敢多饮“任何时候保持理智,青玦师伯教过的。”
鸿绫清眸盯着我“什么青玦师伯?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师伯?”
我想了想,卖个关子“一位故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