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恶狠狠质问赵启山:“你扯我干什么?我又没偷东西!”
赵启山扭住他,拖到那女人面前,对他说道:“把东西拿出来!”
“什么东西,我没拿,我还说你偷东西呢!”
赵启山扭住他的手,对看门的说道:“搜他的身!”
看门的也很听话,撩开他的长衫,就想搜身。
其实,根本不用搜了,这人的长衫一掀开,腰间就看到一个白色精美小包。
“我的包!”这个日本女人喊了一声,伸出手抓住小包,抽了出来。
听闻到贵宾室里骚乱,两个警察跑了进来,和看门人一起,把小偷押走了。
那晓丹看着赵启山吃吃地笑,用手比划枪的手式,赵启山不理她,坐沙发里,闭目养神。
娟子不明白什么意思,偷偷问那晓丹,那晓丹趴在娟子耳边,悄悄说了一会,娟子看看赵启山,又看看孙福生,也笑了起来。
孙福生凑到赵启山身旁,轻声说道:“她两人肯定说我们抢银行呢。”
赵启山同样轻声说道:“强盗抓小偷呗,我是不想管,怕警察来了收身,我们两人都带着枪呢,没办法,不得不管了。”
那个丢包的日本女人,走近赵启山,大概是想说些感谢的话,可赵启山装作闭目养神,那女人又不想打搅,显得挺尴尬。娟子便用日语,和这女人打招呼,然后两人坐在一起聊了起来。
一直到火车上,这个女人特意坐在娟子旁边,两人聊了好几个小时。好像那个日本女人,还给娟子写了什么东西。
最后,那日本女人离开时,路过赵启山旁边,还向赵启山半鞠躬。赵启山也欠身,礼貌地回礼。他搭理这个日本女人,完全是看在娟子的面子。
高等座车箱空位很多,孙福生和那晓丹挤在一起,那晓丹靠在孙福生肩上,好像睡着了。
娟子过来,坐在赵启山旁边,小声说道:“罗宾汉,为什么闷闷不乐,是不是因为梅琴,是我不该对你说,破坏了你的梦想了吗?”
赵启山一笑,“看你说的,我是活在幻想中的人吗?如果说我对她还抱幻想,我要感谢你告诉我这些。其实,从开始,我就认为我与梅琴不可能。”
娟子道:“完全可能,我与梅琴最要好,我俩无话不谈,你们两的事情我最清楚。行了,不谈这些,说点别的。”
赵启山道:“好吧,那我就说点别的,你日语是什么水平?”
娟子道:“日本人什么水平,我就什么水平。嗯,可能比许多日本人说得都好!”
赵启山:“那是什么样的殖民教育啊?”
娟子:“从幼稚园开始,我们就开始说日语。”
赵启山:“你和她聊什么,这么长时间,小心暴露自己。”
娟子:“聊得可多了,什么都聊了,我没暴露,她倒暴露了。”
赵启山心里好笑,是不是碰到一个更爱说的日本妇人?天下女人都有一个特点,自古就有三个女人一台戏的说法。
“那她是干什么的?”
“她是日本特务!”
赵启山瞪大眼睛看着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