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二爷更疑惑了,“祠堂中也就只有先祖牌位,没有其他特殊的物件啊?”
陆荣道:“大祭司能感觉得到那东西的位置,有没有去看一看就知道了。只是要打扰梅氏先祖们的清静了,还请见谅。”
因为陆荣和江稚鱼身份贵重,为表诚意,梅氏今日身份够的人都过来了。
梅二爷和族老们相互看看,彼此心头都有些凝重。阆苑郡王和大祭司到底要找什么,他们都死活想不起来,祠堂中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灵犀郡守在一旁和陆荣攀谈,“听说殿下和大祭司从隆州那边过来,莫非去隆州也是为了找那件东西?”
江稚鱼的脚步很快,陆荣不得不跟着加快速度,边点点头,“没错,本王和大祭司从京中出来将近年余,走遍南边州郡,就是为了找那东西。”
灵犀郡守不由露出愕然的神情,什么重要的东西,竟然派了这么两位大佛亲自出京来找?
他虽不在京城,但京中那边的重要消息,还是会不时传到地方。陆荣和江稚鱼两人都不是闲差,陆荣这个郡王更是陛下的左膀右臂,手握大权。
这样的两个人抛下朝中大事,不惜耗费人力物力,出门寻找的东西,会有多重要可想而知。
但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有什么东西能那样重要。
梅家的人都听得皱起了眉头,万一那东西是他对他梅家来说也很重要,他们是给还是不给?
但也来不及细想,这会儿已经到了祠堂门外。
梅二爷跟梅氏族老交换一个眼神,这会儿连拒绝都不好说,只能先看看他们找的到底是什么,再决定给是不给。
祠堂这边有看守大门的,看着族长和族老们都进来了,急忙打开大门。
江稚鱼已经扯下装龙鳞的小香囊,拿在手里。
此刻手心一片滚烫,且龙鳞残片此刻发出一阵一阵的震颤,仿佛十分急切和激动。
江稚鱼的脚下就更快了,她大步流星地往前走,迫使身后的人也跟着加快速度。
不用人带路,随着龙鳞一阵一阵震颤,江稚鱼顺着中轴线,径直来到挂着梅氏祠堂匾额的正堂前。
梅氏的人还想问问她东西在哪里,就见她脚下一转,没有进门,而是走向左侧的墙根。
一只手摸在墙上,另一只手摊开,双眼看着手中一件小香囊,然后一寸一寸摸着墙往前挪动。
梅二爷看她这架势,不会是东西在他们祠堂的墙外埋着吧?
这样岂不是要挖墙?这怎么能行?
为难地看一眼陆荣,道:“殿下,我梅氏祠堂真的没有埋什么东西啊,这要埋有什么,梅氏族人不会不清楚。”
说着回头看一眼旁边的一位老者,问:“三叔,您老是族里年纪最长的,您老有没有听说盖祠堂的时候,下面埋有什么东西?”
那位三叔摇着头,十分肯定地道:“没有,绝对没有!若有什么,祖上肯定要交代下来,打我记事起就从没听长辈们说过这事。”
陆荣看着江稚鱼的动作,跟着慢慢往祠堂的侧墙转去,一边道:“你们不用紧张,那东西不是梅氏之物,也没有人刻意埋藏,它遗落在外,被无意埋在这附近。”
梅氏的人就更疑惑了,心里倒是有几分放松。
灵犀郡守实在忍不住,问道:“那到底是一件什么东西?”
陆荣摇摇头,“不该打听的还是少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