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渊与几位并不认识,长渊倒想知道几位是什么意思?”
迟长渊淡淡地看了几人一眼,随即,这个说话的男人一脸地被辜负的模样,满是委屈。
“赵哥,迟哥是不是在开玩笑嘞?当初不是说好要做一辈子的兄弟,怎么现在他回家了,这话就不算数了?”
男人操着一口浓重的乡土口音,被他称为赵哥的男人也是一愣。
“算了算了,也别叫他迟哥了。咱们认识的只有萧长渊,至于迟长渊,已经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咯。”
这位赵哥拍了拍其他几人的肩膀,随后低着声音和他们说了些什么,一群人便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就连谁是犯人,也不想深究了,全然沉浸在悲伤之中。
而剩下的被其他几人指控为犯人的那位,却是站定不移动分毫。
迟长渊无心顾及,看着离去的几人,眼神阴冷。
——“萧长渊”,这名字知道的人,不多呢。是哪路的人?警告?威胁?还是其他……有意思。
“先生,我不知道这些人是您的朋友,我只是……唔……”
男人着急地想要解释,面上一派慌乱。
可还未等他说到正题上,就被恰好赶到的安保人员捂着嘴带走了。
大家默契地别开眼继续交谈,对于眼前的事情好似没有看见一般。
“长渊,这些人你究竟认不认识?”
迟长生见周围的人都自然地开启了另一个话题,甚至还有意无意地为他们腾出了位置,这才沉着脸说到,语气也有些不善。
而他的眼神,看着已经离开的几个人,带着嫌恶之色。
“父亲,长渊不认识这些人,也不明白他们闹这一出想做什么。”
迟长渊满是苦楚,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像是强撑的一般。
迟长生一声冷哼,就这么无条件地相信了迟长渊的话。
“哼,看来是有人想借你做迟家的文章啊。”
迟长生眼眸阴鸷,闪动的瞳孔已然在猜测这出无聊闹剧会是谁安排的。
甚至,他将这一切还怀疑到了周韵宁和迟伯康头上。
迟长渊,也就是萧长渊,他现在不想和迟长生多有周旋。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环顾大厅,随后对着某处,微微点头。
“你的人离开了?”
“嗯。”
“有人跟踪,让他们多加注意。”
言之说完,便跟着迟渊的身影离开了。
司禹本想表演一出惊讶和慌乱,可惜观众已经走了,他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刚才迟长渊的动作他也看得清楚,自然,他也让人采取了行动。
迟家的丑事是家事,旁人也不想掺和。
更别提,司家的这位还在,大家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他离开。
没办法,即使司禹想要跟着言之一起行动,但司家少爷的身份摆在明面上,这就注定了众目睽睽之下必定多有限制。
因此,司禹也只能看着迟长渊在侍者的带领下,暂时离开了宴会。
虽然他抽不开身,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时刻注意迟长渊的动向。
只见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又有两三人悄悄离开了。
“旧宅。”
言之跟着迟渊离开后,迟渊只如是说了一句,然后便递给了言之一套休闲装。
言之对于迟渊的贴心道了谢,但其实,这有些没有必要。
因为她,根本就不会和迟长渊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