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我这么忙前忙后,哥怎么不拿钱砸我,再怎么说,我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齐川那个憨货,他干什么了他?
“呵呵,呵,你还挺低调啊,川子。”
“那可不,我也就和洲你分享,谁叫咱俩是异父异母亲兄弟呢?”
齐川丝毫没有察觉到司长洲的嫉妒,反而还一个劲地说着。
“川子,你实话给兄弟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然后禹哥高兴了?”
司长洲不停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不嫉妒、不嫉妒,反正这些来八卦的,不都是给自己交了“门票费”吗?
司长洲无疑是把奸商二字发挥到了极致。
所谓的“门票费”,自然是这些老熟人为了能来一线八卦,而给司长洲的场地费。还有好大一部分,都只能在家坐等消息呢。
游乐场确实是被司长洲包场了,不过这本身就是司家旗下的一个小产业,他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能轻易占用。
而现在出现在游乐场内的其他人,全是按照一人五十万的标准,被司长洲“邀请”(诱惑)来的。
算起来就这么一下子,司长洲直接净赚了小一千万。
而他做了什么?
就是动动嘴皮子,最多就是策划了一番,然后像个导演一般坐在角落里,指挥着这群花了高价的演员们。
——没事没事,齐川纯属傻人有傻福,问题不大。他的运气一向不错,这都是大家知道的。嗯,我不嫉妒。
“我也不知道诶,我就是按照洲你说的做的啊。唉,这伪装是真不行,禹哥一眼就发现我了,我差点没吓死。”
齐川换完装,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还用手不停摆弄着他的头发。
“你怎么做的?”
司长洲思来想去,他好像也没特别嘱咐齐川干什么吧。
本来呢,他是不想让齐川来的,毕竟上一次司禹和言之去陵仙居时,他就冲在一线。
万一言之记得他,那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识破他天衣无缝的安排了吗?
后来架不住齐川的软磨硬泡,一天天的,随时随地都在堵他。
他才破例给他放了一个名额。
谁叫他俩是价值100万的异父异母亲兄弟呢?(齐川豪掷100万买了一个入场名额。)
那他没办法,只能勉强同意咯。
至于让他待在售票亭,是齐家大少爷齐翎私底下要求的。
他说自家弟弟人不够机灵,就不去破坏司禹和言之的二人世界了。
万一出了什么状况,把齐川卖了都弥补不了。
他信了齐翎的话,对齐川生出了一丝同情心。为了能让他参与感更强,所以好心地让他扮演完售票员再继续扮演保洁。
——好家伙,你现在告诉我赚翻了?
“给你说啊,洲。我哥真是神了,他说禹哥肯定会发现我,所以让我被发现之后赶紧递上一束花。绝了,果然有用!”
整理完头发后,齐川又戴上帽子,似乎这是一个无用之功?
然后他一手拿起扫帚,一手拿着畚(běn)斗,再配备起了蓝牙耳机,最后再前后左右看了看。
——完美!
“你是说,齐翎让你准备了花?”
“我没准备,我哥准备的。他说托朋友带来的,说是一份祝福的心意嘛。”
司长洲觉得自己的同情在真相面前好可笑,他之前还幸灾乐祸齐川被齐翎坑了。
现在一看,这分明就是齐翎故意的!
——焯,心机狗!我真是信了你的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