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卫清应该不是害死宝马的凶手。

因为他此刻就在牢里，总不能灵魂出窍，去盛府作恶。

“也许不是人为，是妖魔所为，也不一定呢？”

盛思思瞪大了眼睛，毛骨悚然，可却没有轻易相信卫清的话。

“我昨晚……”

“你别说了！”盛思思捂住了耳朵，无比的害怕。

卫清瞪大了眼睛，“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盛小姐，我不说了，但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盛思思满口答应，这才松开手，点头答应，盯着眼前衣衫褴褛，脸色苍白的卫清，想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可接下来，卫清却不说话了，眼睛却乌溜溜的盯着她。

“你到底想问什么？”

卫清沙哑开口。

“我饿，说不了话。”

“你！”盛思思愕然，嘟了嘟小嘴。

“给我弄点饭来！”

很快，守卫便拿着一碗水和两个干瘪的馒头前来，像是别人吃剩下的，连菜也没有。

但几乎两天没吃饭的卫清直接拿过来，狼吞虎咽，三两下塞入腹中，这才感觉补充了一些体力，不至于随时晕过去。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盛思思怯生生开口。

“盛府给马喝的，是什么水？”

“井水，怎么了？”

卫清闻言，心中已有数，只是还不敢确认。

“找人打来一盆衙门和盛府的水。”

“为什么？”

卫清回答道：“水来了，你就知道了。”

“故弄玄虚！”见卫清这种姿态，盛思思身后的下人便火不打一处来。

吩咐的下人，小半个时辰后，才提来两大桶水。

“小姐，水来了！”

卫清看了一眼，无奈道：“我叫你弄点水，你弄两桶做什么，不累吗？”

打水的下人面面相觑。

水桶被放在卫清身前，盛思思赶忙催促道：“这水有什么问题？”

卫清先是凑近衙门打来的水桶，用鼻子嗅了嗅，随即用手捧起，左右看了看，随即洗了一把脸。

这操作把一边的人都看呆了。

“你……你叫我们打水来，不会是要洗脸吧！”

“小姐，他分明就是耍我们玩！”盛思思身边的下人累的够呛，当即抱怨道。

“盛小姐，马的死因我已经找到了！”卫清抬起头，目光灼灼。

“你不会说，这水有问题吧？”盛思思惊住了。

“我们盛府吃喝洗漱，全部用的是这井水，要是有问题，我们怎么没事？”

一旁的下人刚刚被卫清怼了几句，也嘀嘀咕咕。

“就是啊，早上烧的饭，还是打的这井水，全府上下都吃了，也没见有什么问题。”

“小姐，这狗奴才，不会是戏弄我们吧。”

狗奴才？

卫清看向那下人，却见他幸灾乐祸。

他不过也是盛府的仆人，可此刻跟在盛思思身边，却觉得高人一等。

这就是人性，人被奴役久了，便有了一种奴性。

狗仗着主人的威势还敢狂吠，更何况这些仆人了。

站在一旁的守卫也怒了，指着便骂。

“狗奴才，竟敢诓骗我们！”

“衙门的水，除了马，我们平时也在用，我们都没事，你何故胡乱编造借口。”

“小姐，我看这三个狗东西就是拿我们寻开心，还是不要搭理了，等公主回来治罪便是。”

卫清却不慌不忙，开口道。

“盛府的水，确实没事，但是衙门的水里被下了狼毒！”

“狼毒？这是什么？”

这番话把所有人说懵了。

狼毒草，对人来说，有破积拔毒，祛瘀止痛，杀虫止痒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