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有人在交头接耳。

“是啊，要我说，市长还是得选稳重一点儿、有经历的，那个小丫头片子，年纪轻的还没生过孩子，怎么能当我们的市长呢？”

一个啤酒肚摇着头，一边说话一边抽着香烟。

另一个啤酒肚伸过一根烟来，借了个火：“老兄与我是英雄所见相同啊！杜老德高望重，不投他投谁！”

“是啊是啊……”

杜景德在上面也讲到了激动处，不得不说，他煽动人们情绪的能力还真是得天独厚。

下面一群人举起了拳头，口号喊得震天响：

“支持杜老！支持杜老！”

真是令人惊讶。曾经被杜景德拖欠过工资的某位杜氏老员工也站在人群里，此刻惊奇又不解，不明白这个老家伙怎么也会有这么多支持者。

“实话说，”当他在事后接受采访时，对着镜头说，“我还以为是杜景德花钱买来的呢，不过我一想，杜景德哪来的钱……”

“看来咱们的资金没有白花。”

慕容寻的精英助理翻看着文件夹，“据目前的民意调查，意向投给杜景德的人占21%，投给裴温的占19%，剩下的举棋不定，但完全可以争取。”

当然了，这21%里至少有一半是拿钱砸来的，剩下的，都是些没脑子跟风的。

慕容寻感觉有些累：“你先下去吧。”

精英助理礼貌地一点头，便顺手把门带上。

门后，他却白了一眼：还退下，当你是古代的主子么……

“只是赚钱而已，赚钱而已。”他安慰着自己，“打工人没有好过的，就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