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嘉与感受到怀里人身上散发的温热,忍不住轻轻抱了抱,又软又香。
……
第二天,去外省参加亲人寿宴的闻汾月回来,刚好赶上午饭。
黎漓无视此人,径直在闻嘉与身旁落座。
和黎漓的反应完全不同,闻汾月看向黎漓的眼神厌恶,看向闻嘉与则是伤心、悲愤。
闻汾月没想到闻嘉与娶的居然是这个羞辱过她的女人。
闻汾月心底怒气很浓,如果闻嘉与娶的是一个贤惠的妻子,她或许会彻底放下,就此跟过去的感情一刀两断。
可是,怎么能是这样一个女人呢。
吃完饭,黎漓跟在闻嘉与身后,往楼上走。
就在两人要推门进房间的时候,闻汾月突然出现,拦住闻嘉与。
“哥,我有话想跟你说”,闻汾月神情凝重,好像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
“说吧”,闻嘉与靠在门沿上,双手插兜。
闻汾月不说话,只看一眼黎漓。
“她是你大嫂,没什么不能听的。”
“我倒是无所谓,只怕某些人会难堪”,闻汾月意有所指地看向黎漓。
“你说吧,我也想听。”
黎漓没有像闻汾月以为的那样,或焦急为自己辩解,或恼羞成怒来骂她,或者哭天喊地地求闻嘉与原谅她。
这些都没有。
黎漓只是淡定地站在门前,和闻嘉与一起,冷静地看着她。
这世界是疯了吗,有错的人都堂而皇之地忘记自己做过的事了?
闻汾月恨上心头,既然黎漓自己不要面子,那就别怪她让她颜面扫地了。
“哥,这个女人,在街上侮辱过我,她还叫我在地上爬,要不是有好心人帮我,我真是不知道会被她欺负成什么样。”
闻汾月说着话,眼底泪水蓄积。
“她说的是真的吗”,闻嘉与偏头看向黎漓。
“黄包车还撞到我了呢,就因为她站在路中间挡道”,语气理直气壮,丝毫没有做了坏事的不好意思。
“那你不是也没怎么样吗?”
闻汾月正低着头抹泪,她以为闻嘉与这话是给黎漓说的,正要抬头看黎漓好戏。
“你怎么能这么说”,闻汾月满脸震惊,闻嘉与居然这么跟她说话,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黎漓不过才嫁过来几天呢。
“行了,黎漓她是你嫂子,要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你也多担待”,闻嘉与拉着黎漓进了房间,把闻汾月挡在门外。
“小笨蛋也会欺负人啊”,闻嘉与坐在沙发上,摊开报纸。
“喂,谁是笨蛋了”,黎漓气哄哄地扯掉闻嘉与手里的报纸。
“我这不就挺会欺负人的嘛。”
黎漓双手叉腰,下巴微抬。
“嗯,对,你最厉害了”,闻嘉与只觉得黎漓气呼呼的样子很可爱,想rua
“那还差不多”,黎漓把报纸塞回闻嘉与手里。
不对,这报纸上,是开始修建铁路的消息?
黎漓又想拿过报纸,仔细看看。
手下用力,没扯动。
黎漓直接蹲下来就着闻嘉与的手,看报纸上的内容。
“这么快”,黎漓疑惑地抬头看闻嘉与。
“早点动工,早点让日本人死心”,闻嘉与很耐心地回答黎漓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