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此时已经入夜,禁军统领张羽正如往常般巡逻,副统领楚丰走了过来。
“启禀张统领,今日皇上身边的刘公公又从宫外带回了那名小太监。”
张羽听闻,眼眸深邃:
“他们去了哪里?”
皇上宫泽天身旁的刘公公这几日,总算带着一名新来的小太监,进进出出,难免让张羽起疑心。
于是便让副统领楚丰,随时留意,今日果然又从宫外回来。
“去了御书房,属下猜测御书房必然有猫腻。否则凭一个刚进宫的小太监,有什么资格,天天往御书房跑,”
楚丰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眼眸里却闪过一抹异色。
“走,去瞧瞧。”
张羽挥了一下手,正打算带巡逻的禁军,一同前往,却被楚丰拦住:
“张统领,你这是干嘛呢?眼下摄政王不在京城,你就这般大张旗鼓带着这么多人,擅闯皇上御书房,意欲何为?
万一被皇上扣上一顶谋反的罪名,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摄政王在京时,还有摄政王罩着,张统领自然是不用忌惮皇上,可眼下,我们应该低调,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张统领应该明白。”
“言之有理。”
张羽点头,勾了勾手,召来一名禁军:
“你去摄政王府,请怀阳王妃找个由头,进宫一趟。”
张羽没有忘记摄政王宫天凛临离京时,让王龙传的话,说他不在京时,有事找怀阳王妃。
“是。”
那名禁军拱手行礼,快步向皇宫外跑去。
“走。”
吩咐完后,张羽再次挥手,楚丰却又一次拦住了他:
“张统领,你怎么听不懂卑职的话呢!
卑职觉得你应该自己先进去瞧瞧,卑职带着人,守在外面。
万一里面不是我们想的那般,里面根本没有刺客,你便说有事禀报,随便编个由头,大事化小。
若是那名试图毁坏菘蓝的刺客,真的在里面,你一声令下,卑职立刻带着人冲进去,到时候人账并获,也好堵住皇上的嘴。
即便皇上唤人来,我们也可以拖着,等怀阳王妃来。
最主要的是不至于被扣上谋反的帽子,你说呢?”
楚丰一副很为张羽着想的样子,终于让张羽妥协。
“也好。”
张羽说完,踏步上前。
楚丰沉声喝道:
“大家跟卑职走,我们绕道去御书房。”
张羽停足回眸,有些疑惑,楚丰为何要带人绕道,却没有多想,毕竟楚丰是自己一手提拔的,平日里对自己也很是尊敬,若说楚丰会背叛自己,张羽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禁军们见张羽没有什么意见,便跟着楚丰走了。
御书房里,那名新面孔的小太监,正在给受伤的文秋山包扎。
其实此人并不是真的太监,是皇上宫泽天让刘进从宫外为文秋山召来的医者姓贾。
“贾大夫,我的伤到底何时能好?”
文秋山沉声询问。
“回禀公子,你无内伤,只有外伤,相信不出十天,必可痊愈。”
贾大夫收好药箱,如实说着。
为了不被张羽看出端倪,皇上宫泽天特别吩咐,贾大夫进宫不用带药箱,他给从太医院找寻一个药箱,所以才能鱼目混珠这么多天。
“好了,别说话了,估计那张羽快来了,你们都精神着点。”
皇上宫泽天有些紧张,不时望向门口。
“皇上放心,万无一失。”
文秋山对宫泽天摆了一个手势,随着一声巨响,房门被张羽一脚踹开。
“张羽,你反了,竟敢脚踢皇上御书房的门,吃了熊心豹子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