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的举动,彻底刺激了冯珠玉,她开始又撕又咬。
“砰……”
随着一声巨响,冯珠玉松开了自己女儿,清河抬眸,只见一群凶神恶煞的人闯了进来。
急忙伸手将母亲护在身后。
“清河小娘子,我们来接你上花轿了,胡管家正在家里等着你呢!”
人群里一个猥琐的声音响起,宫天凛转头望了一眼,是胡大山的另外一个心腹长春。
“我早就说了,死都不做胡管家的姨太,你们若是逼我,我便撞死在你们面前。”
清河性格刚烈,长春冷哼:
“别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胡管家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总比你守着这么一个疯娘要好,不是吗?”
“我呸!胡管家一把年纪了糟蹋了多少女人,让我给他做姨太,除非我死。”
清河语带愤怒,长春上前走了俩步,抬手便打算掌掴清河,却被宫天凛一把抓住:
“他乃是胡管家看上的女人,岂是你想打就打的?”
“是你……”
清河见是昨天救自己的年轻人,一脸震惊:
“你也做了胡管家狗腿?”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小的缺银子,胡管家有银子,所以,小的别无选择。”
宫天凛一把将长春甩到一旁,不卑不亢,却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所以,你也是来抓我的?”
宫天凛的话,让清河倍受打击,向后倒退数步。
“不能说抓,应该说请。小的是来请清河姑娘的。”
宫天凛拱手行礼,很是客气。
“你既然要抓我,为何昨日要救我,我还以为你们夫妇会是好人,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丘之貉。”
清河嘶声歇里,长春再次忍不住开口:
“你别他妈的不识好歹,婊子还立牌坊是不?女人天生就是被人操的,赶紧给老子上轿,少装成贞洁烈女的样子,到时候还不是叫的欢。”
话音刚落,宫天凛甩手就是一巴掌:
“你娘不是女人?难不成你是婊子生的?骂女人时,想没想过你娘也是女人?畜牲!”
“噗嗤!”
四周一片哄堂大笑,长春的脸立刻红肿起来,顿时恼羞成怒:
“你这个贱民,竟然屡次三番打老子?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杀了你。”
“你敢。”
宫天凛高昂着脑袋,一副挑衅的样子,长春怒火中烧,拔剑向宫天凛刺来。
“兄弟,你不会来真的吧!救命啊!救命……”
宫天凛一副吓坏了的样子,身影不断后退。
“哪里逃,今天要杀不了你,老子同你姓。”
长春见此更加来劲,宫天凛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冷笑,围了院落开始逃跑,不时还语带挑衅:
“你不能杀小的,小的有多受胡管家重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会放过你……”
宫天凛越说,长春越气,本来宫天凛不来,他与李炎是最受重用的,李炎死了,长春以为自己会是最得胡管家重用的,以后云府便可以横着走。
不想又来了一个宫天凛,他不气才怪。
望着宫天凛嚣张无比的样子,长春越追越快。
一时间院落里满天灰尘,是长春东一剑,西一剑劈砍宫天凛所致,俩人围着院落转的众人眼花缭乱,直到一声惨叫响起,众人诧异的瞪大双眸。
只见长春手里宝剑刺中了他自己胸口,宫天凛一脸惋惜:
“兄弟,不要如此大气性嘛!杀不了小的,也没必要自杀啊!”
“娘,快跑……”
眼见院落里因为长春的死,乱作一团,清河急忙拉起自己的母亲冯珠玉,向门外悄悄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