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妃,不是奴婢多嘴,虽然你现在也是王妃,与我家主子平起平坐,可你也不该如此不懂规矩,不经通报,随意闯入怀阳阁,你看把我家主子吓得。”
丫鬟琥珀护主般抱怨着。
“王妃,小世子呢?”
寒灵犀却顾不得与之争辩,再次向怀阳王妃询问。
怀阳王妃扫了一眼殿内,只有女儿小郡主千禧在一旁同丫鬟嬉闹。
“灵犀如此着急找永聪,可是有事?”
寒灵犀俩次救了怀阳王妃,让她心中充满感激,没有过分谴责,而是温柔询问。
“回禀王妃,寒宇慕不见了,侍卫说他是同小世子一起走的。”
王龙毕恭毕敬,怀阳王妃手里茶盏“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你说什么?寒宇慕挟持了永聪?”
“挟持?”
寒灵犀急忙摇头:
“不是挟持,不是挟持,是我二哥与小世子一起走了。”
因心急自己儿子,怀阳王妃有些口不择言,一拍桌子:
“什么叫一起走了?他那么大一个人,永聪就是一个孩子,他能把寒宇慕怎么样?
本妃就知道,一定是他杀了怀阳王,如今被阿凛囚禁,便想挟持永聪离开。”
“怀阳王妃口口声声说我二哥挟持了小世子,那他为什么不出来?按照王妃的想法,我二哥不是应该将刀架在小世子的脖子上,逼着我们,放他走吗?
他们俩人就这般悄无声息的消失,说的过去吗?这中间难道不该有什么隐情?
至于我二哥与怀阳王之事,只要不是我二哥亲口承认,我是断然不会相信的,请王妃不要断章取义。”
寒灵犀语气坚定,父皇与大哥都说怀阳王的死,存有隐情,她就相信一定是。二哥定然是冤枉的。
“若真的是你二哥杀了怀阳王,你当如何?”
怀阳王妃俩次得寒灵犀相救,心存感激不假,可对于夫君怀阳王的死,依旧耿耿于怀。
“我不接受假设,一定要找到二哥。”
怀阳王妃的话,如一击重锤压在寒灵犀胸口,唯有逃避。
就在寒灵犀准备离开“怀阳阁”时,却发现小郡主千禧,往角落里躲了躲,仿佛很害怕她的样子。
“小郡主,你是不是知道我哥与你哥哥去了哪里?”
寒灵犀一把抓住千禧的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柔和,就怕吓坏了她。
“娘亲。”
千禧仿佛还是很害怕地唤了一声自己的母亲,怀阳王妃护犊般喝道:
“请你放开千禧,否则本妃对你不客气。”
许是刚刚寒灵犀避左右而言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怀阳王妃,她一把将千禧拉了过去。
“王妃你误会了,我只是想问清楚我二哥与小世子在哪里?我们多一分钟找到他们,他们便少一分危险,王妃定然也不希望小世子有个好歹吧!”
寒灵犀有些无奈,修复关系怎么如此难?难道她付出的还不够多?
“你哥要是敢伤了永聪,本妃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他。”
怀阳王妃摞下狠话,随后望向千禧:
“千禧,你告诉娘亲,你哥哥去了哪里?”
“哥哥他……哥哥他……”
小郡主千禧望了一眼寒灵犀,欲言又止。
“快说啊!你哥哥到底去了哪里?”
怀阳王妃急了,抓住千禧幼小肩膀使劲摇晃了一下。
许是从未见母亲这般凶,小郡主千禧眼眸里挂满泪珠,哽咽说道:
“呜呜……哥哥说,他可以原谅小皇婶,毕竟小皇婶是小皇叔的女人,可他却无法接受寒宇慕,一定要杀了他,给父亲报仇。
可是小皇叔的人,一直守在偏殿,几次他想杀寒宇慕,都被小皇叔的人,拦了下来。
哥哥每天都在寒宇慕房间门口徘徊,企图找到方法,却听丫鬟议论说,寒宇慕貌是要苏醒,还说小皇叔对小皇嫂很上心,连她哥哥都保护的这么好。
说我们父亲白死了,小皇叔不可能给父亲报仇。
哥哥气不过,想到一个主意,用小皇婶引寒宇慕出府,如此杀他,便容易多了。”
“胡闹,他一个孩子,如何能杀了寒宇慕?”
怀阳王妃勃然大怒。
寒灵犀总算明白,为什么侍卫说二哥听了小世子永聪的话,便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便随着永聪走了。
一定永聪对他说,自己有危险,亦或是自己在他手上。
“哥哥他不是一个人,他偷了娘亲的兵符。”
耳边响起小郡主千禧稚嫩童音,寒灵犀飞快地向外跑去。
“二哥,等我,你可千万不要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