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等你长大了……”

“等我长大？你一直在看着我吗？”

“没有。”慕朝不承认了，他低头想去亲吻他。

白言湛伸手，挡在了两人的唇瓣之间，慕朝有些不满，抓住他的手腕，压在床上。

“慕朝。”

他加重了语气，慕朝松开他的手腕，颇有点烦躁地拨弄了一下金发，小白不肯让他继续了。

“好好回答我的话。”白言湛用脚勾了一下他的腿部。

“我执行任务的时候会去偷偷看你一眼，但我离得很远，没有打扰到你的生活，小白。”慕朝会在远处默默地守护着他，等着他长大了，才敢去接近他。

“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白言湛总算是知道慕朝为什么非他不可了，他对他动情远比想象中的要早，这十几年来，慕朝都没有变心过，“我不值得你的爱。”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慕朝可稀罕他了，“小白，我爱你，在我看来，你值得我所有的爱。”

“我很脏。”白言湛大吼道，这句话他说出口，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他捂住眼睛，声音低下来，“我和很多人都做过……认识的人……还有不认识的人……他们恶心的嘴脸，淫乱的笑声，你现在知道了吗？我有多脏……你还下得去嘴吗……”

“好了，别说了。”慕朝的心脏像被人捏住一样，疼得无法呼吸，他一想到美好的的小白遭受了那样非人的对待，就痛恨自己没有早点认识他，没能出现在他的身边保护他。

白言湛误解了慕朝话里的意思，以为他是嫌弃自己了，不想听下去了。

他侧过身，想要逃离慕朝的身下，慕朝摁上他的肩膀，倾下身子，与他贴得更加近了。

“小白，这时候你要是走了，我可怎么办？”

白言湛明显感觉到他的反应，“你……不嫌弃我吗？”

“我怎么会嫌弃你？你说的每一个字都让我很心痛，我痛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你，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在。”

慕朝满眼都是心疼，看得白言湛心里一紧，他又问道：“以后会嫌弃我吗？”

“不会。”

“那以后的以后会嫌弃我吗？”

“不会。”

“那以后的以后的以后会嫌弃我吗？”

“小白，你问多少遍，我的回答都只有一个，我不会嫌弃你的。”慕朝靠在小白的颈窝上，深情地说道，“比起这句话，我更想说的是，我很爱你，小白。”

“我晓得了。”白言湛顺了顺他的发丝，将慕朝的头发顺到了耳后，“你那硌得慌，需要我帮忙吗？”

“好，小白帮我。”

几十分钟后，白言湛瘫倒在床，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慕朝伸出手帮他擦了擦嘴角，接着就是新一轮的姿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