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洛辞没防备,仰面倒了下去。
宁沫沫用脚挡了一下,他的头磕在了她的脚上。
“沫沫,你……”洛辞爬起来抱住她,他的沫沫心太软了,她越对他心软,洛辞就越没底,他不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
洛辞倒是更希望她能发个脾气,或者是闹一下,而不是什么事情,都顺着他。
“洛哥,哪天我真失望了,我想我会,安静的离开。”宁沫沫的手垂在身体两侧,她没有抱他。
“沫沫,你可以任性一点的。”
一直以来,宁沫沫都是懂事的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她在各种兼职里,早早的就学会了看人眼色行事,学会了低头、忍受、看开一点就好。
她不能任性,条件不允许。
“洛哥,你有时候真的很讨厌……”宁沫沫被他的话触动,她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她不想被他看见她狼狈的一面,“你出去。”
“我在这陪你。”
宁沫沫不肯,就是要他出去。
于是,洛辞再次回到门口蹲着。
他在地上画圈圈,又让宁沫沫伤心难过了,洛辞深刻反省了好一会。
宁沫沫没给他开门,一直到第二天天亮,她才打开门,洛辞已经在门外睡着了。
“洛哥。”宁沫沫眼睛都哭肿了,她没想到洛哥会在门外待这么久。
“沫沫。”洛辞一下就醒来了,他尝试着站起来,但他蹲太久了,脚很麻。
宁沫沫扶住他,两人一起进了屋。
“洛哥,我想等大学毕业之后,再考虑结婚的事情。”
她离大学毕业还有一年,宁沫沫想给他们一个磨合的时间。
“听你的。”洛辞尊重她的想法,他信誓旦旦的说,“我会好好表现的,一年之后,一定把你娶回家。”
“那洛哥先跟我交代一下,在我之前,有几个女人?”
看来今天,洛辞又得睡门外了。
时栎和千颜的最终决定,还是放过了全安,季锐没反对了。
千颜和时栎当晚收拾好行李,他们这次分开,至少一个月都见不到彼此。
“时哥,你到那边了要给我报平安。”
“会的。”时栎关了灯,他贴近她的耳朵:“那我们今晚……”
“老实点,你明天起不来怎么办?”千颜拍掉他作乱的手。
“明天飞机上可以睡很久。”时栎语气带了点可怜,“而且我们这次分开,不知道啥时候能见,颜儿,就来一次,可不可以?”
千颜被他拱得,她也没了睡意。
“一次行,要是超过一次,你就是狗。”
“汪。”
“时哥,你好狗啊。”
“喊老公。”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