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不解的看着金灵，“你与其和我换，还不如自己亲自去学来的还快点。”

金灵摇摇头，“那并不一样，若是我去学的话，那便不算是世界与世界之间的交易。”

凌莜莜眯起眼，她感觉自己好像懂了一点金灵的意思，那大概就是，得换，但不能自己去拿，不然就就叫偷了。

本来她觉得教一教兽人也没什么，但当一件事情被主动拎出来，而且还用这么严肃的表情讨论的时候，凌莜莜感觉事情不对劲。

“其实我现在有的东西还挺多的，并不用交易。”所以凌莜莜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金灵。

当初她就是被金灵给骗的签订契约，现在还想故技重施的再骗上她一次。

她才不会那么傻。

金灵一开始以为凌莜莜那么喜欢这边的东西，而且那些知识对于她来说，基本上算是无本的东西。

结果没想到却是被拒绝了，金灵直接又变回当初小精灵的样子，像是一道金光飞在凌莜莜身边。

“你为什么不答应，一般自己的好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她一边绕着凌莜莜飞，还一边嘀嘀咕咕，“你们人类可真是善变。”

凌莜莜此时更加肯定自己之前的猜测了，“你不是金灵。”

那一直煽动的翅膀突然有一瞬间的停顿，而后又继续若无其事的飞了起来。

凌莜莜见状，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的说法。

她望着金灵的方向，“我猜你大概就是一直沉睡的那部分记忆所属于的人格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凌莜莜用的却是肯定语气。

而金灵见状，也知道自己没什么好隐瞒了，点点头算是认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