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水不忘挖井人,你别忘了你是怎么来的!”
颜仲文一边躲闪一边替自己辩解。
“喂,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对低智商没有耐心。”
当然他说的时候,还不忘压低声音,所以对话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
颜辛函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她已经基本适应了二哥的性格,恐怕就要让颜梅出手了。
“哦,我对笨手笨脚的人也没耐心。”
“比如。。。不会套被罩的人!”
颜仲文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但还是嘴硬。
“谁跟你说我不会,我昨天不是成功了吗?”
“是是是,恭喜你。”
颜辛函指了指柳青源。
“你可知道,这孩子才10岁,已经可以挑水做饭砍柴种地,独自养活自己和妹妹了。”
这下轮到颜仲文惊讶了:“真的?”
颜仲文下意识想问,他父母呢?
然而很快便意识到,既然独自养妹妹,肯定就是无父无母了。
这么蠢的问题,还好他没有问出口。
他再也不敢小瞧柳青源了,只能说每个人擅长的方面不同吧。
颜仲文对待柳青源的态度和善了一点,两个人也能进行简短的交流了。
只是,实在没什么共同话题,性格差异也有点大。
所以颜辛函就像是一个交际花,和这个聊完和那个唠。
几人就这样有说有笑地到了颀长县,司徒夫子家。
来开门的是许阿宽。
“颜姑娘,快请进。”
许阿宽将几人迎进院子。
路过堂屋的时候,颜辛函发现堂屋里已经坐了一些人。
她观察了一下,基本都是四十岁往上的男子,岁数都不小了。
并且看样子都是读书人。
“司徒先生去书院了,这些人也是有事找他的。”
许阿宽小声对颜辛函说道,然后将颜辛函几人引到了司徒谨的书房。
“你们现在这里歇着吧,可能要等久一点。”
许阿宽说罢,就扭头去准备茶水了。
路过堂屋的时候,一个50多岁的白袍老者有些不满。
“怎么我们这些老家伙要在外等着,那几个小娃娃却进了里边。”
“敢问阁下,他们是司徒先生的什么人?”
许阿宽心说,自然是比你们更重要的人。
但他嘴上不显,只是淡淡道,“这都是司徒先生安排的,吕举人莫要怪罪。”
被叫做“吕举人”的老者“哼”了一声,没有再问。
只是自己跟周围的人嘀咕道。
“这司徒谨啊,好大的架子。”
“我们就是去县太爷家里,想必也没受过这等冷落吧。”
许阿宽听到了,但他不做理会。
去书房为颜辛函等人倒茶。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看起来挺傲的。”
颜辛函随口问道。
“都是县城几家书院的人。”
许阿宽压低声音答道。
“我们司徒书院前几天开始招收学子,这些书院因此流失了一部分得意门生。”
颜辛函点了点头,“看来司徒书院的生源很好嘛。”
许阿宽耐心解释道。
“颀长县规模堪比半个州城,原本大型书院有三,小型十数。
我们初来乍到,便按照大型书院的规模建院,难免惹人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