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被抓了,哭的那叫一个惨。吵都吵死了,我正趴在桌子上午睡呢,吓我一大跳。”
一天的考试,颜仲文上午就写完了,然而监考说不许提前交卷。
所以中午之后,他就趴在桌子上睡觉。不然太无聊了,他不知道干什么。
颜仲文此时一脸怨气。
“还好,没一会那个哭天抢地的就被拉走了,我以为可以安生睡会了吧。”
“结果我前桌那个人,居然尿裤子了!你敢信?”
颜辛函没忍住笑出声来,“他为什么尿裤了,他也作弊了?”
“没有呗。”
颜仲文又气又无奈,“那人就是胆子小,看官差把作弊的抓走了,就给吓尿裤子了。”
“关键是这人就坐在我前面,那味啊!”
说到此处,颜仲文的脸比苦瓜还苦。
“我差点没把午饭吐出来。”
“你说别人作弊被抓,你尿什么裤子啊。”
颜辛函笑着问道,“然后呢?你前桌回家了吗?”
“就是说呢!”
颜仲文的脸更黑了,“这人非说他没答完,要坚持写完。”
“也不休息,裤子也不换。就在那里拼命埋头书写。”
“我要求换座位,监考居然怀疑我居心不良,不给我换。”
颜仲文越说越气。
“我就忍受着尿骚味,活活被折磨了一下午。”
颜仲文双手抱胸,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真的服了!”
“要不是为了这个破功名,我都想,回家算了。”
颜辛函笑的肚子痛,然后拍着颜仲文的肩膀。
“二哥,你辛苦了。为了家族荣誉,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了不起!”颜辛函冲颜仲文竖了个大拇指。
一旁的季书言和吕氏也忍俊不禁。
“我们考场倒是也有意外,有个人拉肚子,有个中午吃的可能不对了,也是吐了。”
“还有两个认识的人,交头接耳,也被抓走了。”
季书言说着摇了摇头,主要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一百号人的大考场,总免不了有两三个不对劲的。
“幸好这些人都离我较远,故而未受太大影响。也算是万幸。”
季书言倒是很庆幸,若是他遇到颜仲文那样的情况,不好说状态会不会受影响。
“那要是因为这样,没考中也可以理解。仲文你......”
吕氏继续替颜仲文找补。
“娘。”季书言在一旁打断他。
“你别说这些话了。仲文不会考不中的。”
搞不好还是魁首呢。
吕氏满脸狐疑,却非常听他儿子的话。
季书言非常了解颜仲文的实力,别的考试他不知道。
但童生试,颜仲文绝对是倒立着都能考过的。
颜仲文:我能考过,但我不会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