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大人,你我以前也算是相识一场,虽然我们也常出入酒楼,但是逢场作戏和后院失火的轻重缓急,我们还是分得清的。卫清啊卫清,你太让老夫失望了啊!”
卫清此时真是百口莫辩,他已经说了很多次,发生事情的时候他不在府中,不清楚事情的经过,他也很恼火,一切要等他夫人醒来,才能得知真相。
但是,相信他这套说辞的人毕竟少,世人总觉得,像他这样年轻气盛的年轻人,兴许真能做出这种与法理不合的事情来。
偏偏卫老太太一个劲的催促总管尽快张罗纳妾的事,这一桩桩,一件件,都烦的卫清恨不得就此消失,或者和沈蘅一样也落水昏迷不醒才好。
卫清握着沈蘅的手,难过的说:“大家都觉得这事是我唆使人做的,但是蘅儿,我知道,你肯定知道真相。你肯定相信我,知道我绝对不会如此对你。你对我如此重要,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在我心目中是这样的重要。早知道你会如此决绝,我当初宁愿违背母亲的命令,也绝对不会同意纳表妹为妾。”
“蘅儿,你快点醒来,醒来好不好?我们还过着以前的日子。你不对着我笑,你不冲我发火,你不依偎在我身边,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快要抛弃我了。”
秀儿在旁边伺候着,听了这话,撇了撇嘴,这会子装什么深情,早做什么去了。过几天,就是沈清纳依依的日子了。真要爱她们家小姐,就去禀了老夫人,不纳那个劳什子表妹为妾就是了。
卫清一边深情呼喊沈蘅醒来,一边依着老太太的吩咐,择了一日,一顶小轿从偏门把薛依依纳进了卫府。
这晚的卫府,虽然因沈蘅的事,没有对外张扬,但也是张灯结彩,好不喜庆。
就在这晚,卫清宿在了薛依依的院子里。
秀儿和珍儿守在沈蘅的床边,流了一晚上的眼泪,这是替小姐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