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眼里闪过惊艳与震惊,这明明就是沈蘅自己做出来的诗,虽然假装是替别人说的,但是他在旁边看得分明,明明旁边那位哥哥嘴唇都没动。
这样一首磅礴大气但是又细腻之极的诗词,她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来的?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读书人反复吟读了几遍后,仿佛已听不到别的声音,脑海中只有这一首词,品读良久后,长叹一声,走到沈蘅面前,长揖不起。
沈蘅愣住了,这是个什么情况,这,这,这要起身回礼吗,可是,可是,这该出风头的应该是大哥啊。
于是她小心翼翼开口道:“这位兄台……”
读书人最少长揖了半晌茶时间,然后直起身,直愣愣地打量了沈蘅许久道:“在下苦读诗书数十年,本以为已经初窥大境,得道就在眼前。因此懈怠,来到此处。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兄台,我敢断言,兄台凭此一词,必定流传千古。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
“还望告知兄台大名和此词名字,我将广为宣传,我大秦出了兄台这样的天才,是我辈的福分!”说完,紧紧盯着沈蘅,生怕听漏她说的每一个字。
陆谦看见读书人如此紧盯着沈蘅,莫名产生一股不悦感,虽然知道沈蘅此刻是男装,但还是不悦。
“啊,这……”
沈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一首诗居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还大秦的福分。但是她深知,必须把锅甩到沈秋身上。
“好让兄台得知,这首词并不是我想出来的,我天生愚笨,是我大哥,丘然刚才所做,我只是见猎心喜,在大哥前读了出来。”
转过头对沈秋道:“大哥,你刚才不是说这首词的名字叫做《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吗?我实在想不出还有比这个更合适的了。”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好词,好词。”说完他又冲着沈秋长揖不起。
把沈秋弄得尴尬极了,赶忙也站起来,冲着读书人作揖:“兄台太抬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