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倩取了一锭银子给村长：“麻烦你们烧一锅热水来。”

村长本不想要这钱，就一锅水的事又不大，但没来及说，就被他媳妇收下，满口子应下，还热情的问：“要不要吃点什么？”这么大一锭银子，都够他们家一年的开销了。

杨羽倩说不用了。

“那你们先歇着，水等会就送来”，说完村长和他媳妇就出去了。

出去后，村长还没管住自己声音，问道他媳妇收人家的银子干什么，村长媳妇就骂道他是个没出息的让她嫁过来吃了这么年的苦，现在就收了点钱就说这说那.....

屋里的擎羽和杨羽倩听着两人的吵架声，气氛略显尴尬。最后擎羽东看西看后说道：“屋子里还算干净。”

杨羽倩点了点头，农家小院条件都这样，她自己也不是吃不了苦的人，虽然更喜欢锦衣玉食的生活，但粗茶淡饭的日子也过得下去。

不一会，水来了，擎羽很自觉地离开了房间，站到离门口有一段距离的院子里当门神，但武功日渐精进的他耳力也十分好，听着屋里的水声耳尖微微发红。

前辈，好像真的是女子。

前辈一直易容，忽男忽女忽老忽少，连带着他现在也学了前辈的易容术后开始易容。前辈说易容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也避免给无辜的人带去麻烦，现在他们已经杀了拜月教这么多人，一直都是他们追捕的头号人物，改头换面更利于出行，不过他学的不是那么精进，只会改变外貌，声音还是男子的，所以一直以来都只会装扮为男子。

晚上，擎羽在地上铺了一张草席，现在正值夏天，住宿条件不好时，他们向来都这样。前辈睡床，他睡地下。前辈是前辈，这样天经地义，何况前辈还有可能是女子。

擎羽躺在硬邦邦的草席上，往床的方向偏了偏头，便是睡觉时，前辈依然没有露出真面目。

性别、年龄、摸样、来历一切都是谜，擎羽叹了一口气，觉得头有点大，片刻后又摇了摇头，管他呢，他只要知道前辈是个好人，还是个助他良多的好友就够了，这世上，谁还没个秘密了。虽然他在前辈面前没有秘密，脸血海深仇他都一五一十地说了。

这样的日子，转眼就过去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