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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后夏言直奔离代岛的高级餐厅。

经过昨天桑医生的点拨，她开了窍，今儿特意来看看摆摊的顾客们多不多。

“夏老板来的这么早？”

“我这有新摘回来的果子，洗干净的，你快拿去吃。”

她刚一出现，忙着支摊子的摊主们停下手中动作，还有人往她怀里塞吃的。

“不用，我刚吃了饭，我记得大婶你昨天在那个位置，今天怎么在这了？”

不是夏言专门记过，实在是每次路过时大婶都十分热情，无论卖的什么，都得给她拿点，久来久去，她就在无形中记住了。

大婶面色一僵，不自在的瞟了眼原来的位置，讪笑道：“哪都一样，都能卖得动。”

夏言顺着看去，只见那位置现在被一对年轻夫妻占用，此刻也满脸不自在。

她没说什么，寒暄两句告辞后顺着摊位继续往前走，在心里默数摊位数量，总共80多个。

这时她还看到了意想不到的‘熟人’。

“我记得你叫金凤吧？”夏言犹豫着说，她旁边那个摊主好像是叫什么杜成。

他们不是上京基地的员工吗？不上班跑这里来卖货？

金凤和杜成两人面面相觑，都躲到最后面来了，没想到还能遇上。

金凤尬笑：“是我，杜成和我一起来的。”

旁边装作不认识她的陌生人杜成悚然：臭娘们没事提我干啥！

金凤只当没看到，笑嘻嘻拿起一间摆在摊上的衣服，说：“家里正好有几件穿不上的衣服，放着也是放着，倒不如卖给有需要的人。”

“挺好。”夏言也笑。

“金凤你可别吹牛了，明明是你从别的基地里收回来的，现在装什么家里穿不了，就你那大身板能穿的下这么小的衣服？”

一道充满嘲讽的声音横着插进来，硬生生打碎金凤脸上营造出的善意微笑。

是杜成。

他以最粗鲁的语言打碎金凤最重视的脸面。

金凤嘴角抽搐，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鼻翼夸张地大开大合，捏着衣服的手紧攥，似在压制即将喷涌出来的怒火。

倒是杜成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怎么了姐妹，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好好看看你家如今是什么处境再嚣张吧！”

夏言在两人之间扫视，饶有趣味地看着好戏。

杜成转头看她：“金凤不说实话都是本能了，我来说吧，

借着评分员的身份我们现在在各个基地收购别人用不到的物资，然后到这里转卖，挣个中间价贴补家用，嘿嘿，最后还是都在您这消费了。”

夏言装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来回真是辛苦了。”

杜成嘿嘿直笑：“不辛苦，一来一回赚得多着呢，这边我专收吃的，拿到那边卖能大赚一笔！”

“不怕丢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