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辽东还有谁是你不能杀的?”
刘镇听了陈策的话后神秘的一笑说道:
“那些旨意用完没用完吗,你猜?
至于杂家不敢杀的人吗,熊帅算一个,你陈将军也算一个。
其他人吗,那就要视情况而定了。
不过杂家要警告你,杂家虽然不敢杀你陈将军。
但辽东还有一个人,可是连杂家都敢给宰了。
所以嘛……呵呵。”
听了刘镇的话,陈策倒吸了一口凉气。
连刘镇这陛下身边的红人都敢杀的人,这人该有多大的权利?
“刘公公,这人是……?”
“陈将军不必多问,到你知道的时候就必然会知道。
你也不必过于担心,他既有如此大的权利,也受着一定的约束。
不到极端的情况,他是不敢出手的。
你只要对大明无害,对陛下忠诚,这天下就没有人能动得了你。”
陈策听了刘镇的话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陈王庭在一旁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人不由就着了急。
“刘公公,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忘了一件事?我忘了什么事啊老陈,咱家咋就不记得了?”
陈王庭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刘公公,当然是那位刘侍读的事啊!
他毕竟身负着先帝爷的皇明还未交付。
如今在辽阳被打,他身后的那些党人,必定会以此为借口兴风作浪。
你我等人已被人家化为了阉党,不可不早做谋划啊。”
刘镇斜了一眼陈王庭说道:
“你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
什么阉党,他们可以这样污蔑咱们,可咱们自己却不能承认啊!
要强说咱们是一党,那也得说是帝党,是保皇党。
至于那个刘什么的,打就打了呗,谁让他嘴贱犯了众怒。
再说了,现在最关键的是如何打好辽阳这一战。
这一战我们胜了,你就是再打死他三五个刘什么的都是个屁事。
但这一战我们要是败了,你以为我们还有回京师,和他们朝堂争辩的机会?
陛下花费了这么多的银子,激励将士稳定辽东的民心。
又费劲心思给辽东调兵遣将更新武器。
这样的支持要是我们还打不赢建奴。
二位,杂家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杂家可是没脸回京师面见陛下了。
真到了那一步,就让杂家和这辽阳城 一起化为灰烬吧。”
陈王庭听了刘镇的话后不由的一愣,转而就是一阵苦笑。
是啊,自己着相了。
如果此次战败,自己还回京师干什么,被他们羞辱吗?
至于胜了吗,呵呵,那有些人不用搭理,也会闭嘴的。
他想了一下说道:“刘公公,你说这刘鸿训身在朝鲜,怎么会知道陛下身边有阉党?
在下认为他刘鸿训是被人家当作了探脚石。
牺牲他来试探一下咱们的态度和手段。”
“咱家行的正坐的端,不怕任何人来叫阵。
他们若是来阳的,咱就正大光明的和他们对阵。
他们若是想来阴的更好,咱家更喜欢。
王司正,你现在无需忧虑这些,专心为大军做好后盾就行。
咱们的陛下虽然年轻,但这么多年的隐忍也不是白练的。
你要相信陛下,会有谁也想不到的手段去对付他们的。
杂家只能说,在如今的大明,顺陛下者生,逆陛下者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