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伴,你说这盐政,朕该如何处理,让谁去做?
盐事可是大事,牵扯甚重。
如今的盐道法已经不行了。
户部盐政管理不力,盐道巡查御史,地方官员与盐商勾搭成奸。
致使私盐泛滥,且盐价虚高不下。”
“陛下您累了吧,张贵人就在东暖阁。
要不让她来给您捏捏肩、捶捶腿,放松一下?”
“你找到她了?
对了,她父亲张世登是做什么来着?”
“回陛下,贵人的父亲是名秀才。
原来靠着给一家商户做账房补贴家用。
后来东家见他为人忠厚、善于经营,就让他做了一家杂货铺的掌柜。
这杂货铺小道针线手帕,大到盐巴酒醋、缸盆碗碟都有经营。
虽然品种繁多,但也被他管理的条条是道。
因此也深受东家器重,小日子过得还算可以。”
“你说他尚可堪用?
那你就找个理由让他一家搬住京城。
就让他先给刘若遇打打下手。
若果真有才的话,朕日后会有大用。”
“奴婢遵旨!
陛下,老奴就说咱皇家是个大福坑吧,
她这还没当上贵人呢,家里面就要发达了。
陛下,老奴这就去传贵人进来。
让她给您放松放松?
咱大明要是早日填个太子爷,
长大后不也能早日为您分担一下政务,
您那,也就不用如此操劳了。”
“滚滚滚滚,你没看人家才多大?
她还只是一个女孩子,朕可不会做那禽兽之事。”
“陛下了,真不小了。大明……”
“停,停停停。你先出去吧,朕想清净一下。”
“好嘞,奴婢遵旨,这就出去,让张氏来侍候陛下。”
王承恩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退了几步,扭头就走。
那小碎步迈的可是飕飕的。
说是在走,两只脚倒腾的跟风火轮似的,都出了残影。
朱由校不由得一阵苦笑,这些家伙现在特有主意。
老王是跟自己的子嗣较上了劲,想法设法的是早日让自己有后。
而老五那家伙却是一直在躲着自己,
生怕让他学着处理政事儿。
说什么见到公务他就头疼,头晕。
见到那些个不是玩意儿的文臣就想动刀子。
这一辈子都别指望让他替咱处理朝政。
有这功夫,他还不如去跑两遍五百米障碍跑。
而刘若遇,则跟癫狂了似的,把各个作坊的安保等级加强了又加强。
说什么从炼钢到火枪火炮技术,
甚至精盐的技术都是皇家的根本,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那京西工业区的防卫计划被他一改再改,
如今都他妈的预定出了五个防卫圈,二百来条安防条例。
而且为此还求咱让他在亲军卫里挑人,成立一个内卫部队,专司工业区的保密任务。
刘镇那家伙就不要说了,咱他娘的让你上战场了吗?
还他娘的自做诱饵待在逢集堡。
你他娘的就不怕死?气死咱了。
“奴婢参见陛下。”
正在朱由校神游天外的时候,一道清脆靓丽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