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间,整个大殿上不由得一凝,也使得曹操也不由得从暴怒中冷静了下来。
曹操看着刘铮不解的问道:“恒远,你难道想为他两个求情?”
这时,刚要被拉下去的二人顿时间仿佛看到了希望。没有想到刘军师会为自己求情,眼里不由得露出些许的希冀之色。
刘铮淡然一笑,说道:“孟德兄,这玉玺虽然是一块石头,但是可以把他比作一个利器,交予天子,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说明你并没有称帝之心。二来,那刘备暂时也就开心几天,那徐州城中可是有着八万车胄,即使想要攻下徐州也需要时间。在之前我已经修书一封给徐州的太守,到时候自然不会轻易上刘备的当。这时候杀他们二人也没有用,只是图添性命罢了。”
曹操这时候也看向了大殿下惶恐的二人,轻拍了一下额头,是被刘备气昏了头,二人能够回来是从心底里忠于自己,当即摆了摆手说道:“罢了,是刘备狡猾并不干你们的事,免于一死,但是每人仗打二十大板,谨记下次切勿喝酒误了事。”
当即,朱金和路昭二人纷纷感激的看了一眼刘铮,随即拱手拜道:“谢丞相,甘愿受罚!”
随即,下人就把二人带了下去,不久就传来打板子的声音,但是连一声都没吭,可见这板子是心甘情愿的挨得,也很有骨气。
曹操看了一眼大殿外,手拿玉玺,心中感慨万千,不由得想到这玉玺不仅害死了孙权,还有袁术不久前拔剑自刎,这块破石头根本不值得换取五千兵马,最为可气的是,自己前后放了刘备,当即猛的一起身,不由得直接晕了过去。
“丞相,主公!”
“快传太医!”
随即,刘铮刚想要说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看来只等曹操醒来再说,毕竟自己虽然是曹操的军师,但是每次下令都是曹操本人,看来,这刘备果然是曹操称王之前的绊脚石,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而此时袁术死后,侄子袁胤则是带着灵柩以及妻子,奔着庐江而来。
徐缪得知众人前来,直接把众人杀死了。
随即把这消息告知朝廷,而朝廷任命徐缪为高陵太守。
此时,刘备就把袁术一死,直接写表申奏朝廷,手书呈给曹操,留下五千军马保守徐州。
同时,刘备则是亲自出城,招揽流散人民复业。
徐州城中的车胄,看到来自刘铮的手书,当即心里里一惊,当即请陈登前来商议此事。
陈登当即说道;\此事并不难,刘备这时候出城招揽流民,不日将会返回来。到时候将军只要命令军士们潜伏于瓮城的附近,假装出城门迎接他,等他兵马一到,一刀斩下即可。到时候我在城墙上一听令下,射向后方,自然万无一失啊!\
车胄当即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好,就按照你说的办。”
随后,陈登就回去见了父亲陈珪,而陈珪父子也收到了来自刘铮的手书是,上面明言,并加以言语的威胁,并不敢把此事告知刘备,也随即歇了心思。毕竟这徐州归谁跟自己并没有多大的影响,而陈珪则是保持中立,但是陈登则是起了心思,毕竟对于曹操一直不重用于他而心生记恨,当即就去连夜去见了刘备。
恰好碰见了关羽和张飞二人,则是把之前与之车胄说的事情都通通告知。
张飞听完,内心里很是难受,随即就想提刀去厮杀。
关羽则是叫住了三弟张飞 ,当即说道:“二弟,莫要冲动行事。若是他在瓮城埋伏,那若是去了,定然会中伤于咱们。我这有一计策,可以说杀了车胄。趁着夜色可以假扮曹军,到达徐州城,到时候引出车胄出城相迎,到时候将计就计,偷袭杀了他,到时候徐州城中没有了守将,到时候即使咱们兵马少,也有机会夺得徐州。”
张飞一听,当即笑着说道:“嗯,按照二哥说的办。”
而车胄对于此事,并不知道这陈登背叛了曹操,只是其父亲陈珪也不知道。
到了半夜三更天时,
假扮的张带来的兵马来到了城门口,喊道:“快开城门!”
城上守城的人问道:“来者何人?”
当即城下之人应道:“我乃张文远是也。”
随即,士兵报给车胄。
车胄很是诧异,毕竟前几日刚收到来信,并没有提到会派兵来这的消息,随即找来陈登议事。
陈登眸中精光一闪,随即说道:“倘若不迎接,怕是对方对咱们心有疑惑。若是迎接的话,又怕其中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