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位大臣开口说道;‘丞相设宴,巳时儿刻必到,请柬上可是写的清清楚楚的。’
随即,其他的众位官员们也纷纷点头,都是一样的。
这时,刘铮看着王子服四人,不由得说道:“这就奇怪了,怎么唯有你几人的请柬不一样,莫非同在座的各位有着与众不同之处?”
当即,王子服擦了擦为须有的汗,强装镇定的答道:“莫要污蔑我们,要不然我们为何会这个时间来,如若不然怎么可能搏了丞相的邀约呢!”
刘铮不由得看着王子服四人脸上的紧张之色,不由得淡笑不语。
曹操当即问道:“对了,此时已到午时,怎么迟迟没有看到国舅的身影?“
吴硕随即拱手答道:“国舅,偶染风寒,这,若是前来赴宴恐怕把病气传给他人!“
曹操说道:“哦,你怎么如此的了解,莫不然头来之前见过国舅,还是说,这国舅并非是风寒外侵,是病由心生吧!”
顿时间,此言一出,王子服几人脸色骤变,连忙摇头道;“不是的,丞相,这是风寒,真的是风寒啊!”
曹操风轻云淡的问道:“哦,这真的是风寒?要不然本丞相要亲自去看看?”
王子服连忙说道:“丞相日理万机,这国舅已经让太医诊治过了,确是风寒之症。“
曹操道:“太医,莫非是吉平?”
顿时,几人不由得面面相觑,王子服答道:“这,丞相,微臣不知!”
一旁的刘铮不由得看向说话之人,当即觉得这话说的可是自相矛盾。先是说了国舅感染风寒,又在说是被太医诊治出来的,现在又不知太医是谁,只要是聪明一点的人都看出来几个人有问题,更何况是精明如同奸雄的曹操呢!
怪不得,这是智商的压制,若是王子服等人聚会不在国舅府中明目张胆,也不会有了今日的殿下对峙的情景。
曹操当即对着几人说道:“此时大殿之上已经是座无虚席,恐怕你们晚来的几人只好底下站着了。”
王子服等人还来不及反应,曹操继续说道:“好了,既然来了,此时酒席之中,无可为乐,我有一人,自当为众人可以醒酒,来人带上来吧!”
顿时,有两个狱卒挟制着吉平直接进入了大殿之上。
吉平此时全身是血,被狱卒直接推翻在地。
曹操当即走吉平的身边,装作不在意之间,从手中踩过,这一下,吉平痛呼出声,随即开口介绍道:“此人乃是吉平,是本朝的太医,受人指使,想要下毒于汤药之中毒害于曹某!”
“什么?毒害丞相?”
“竟有如此大的胆子?“
“是啊,这还下于汤药之中,齐心叵测啊!”
......
顿时,众人不由得小声议论着。
曹操当即抬头看向王子服等人,当即质问道:“你们几人可有什么话说?可识得此人?”
王子服等人已经吓坏了,看来被曹操识破了,身体发颤的连忙摇头,说道:“臣,微臣不知!”
当即,曹操命人直接仗打吉平,当即再次昏了过去。
曹操仍旧不放过吉平,对着狱卒道:“来,用水泼醒,继续!”
当即,狱卒直接一盆冷水泼到吉平身上,当即苏醒了过来,当即咬牙切齿的道;“曹贼,你有能耐直接杀了我,此时不杀等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