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氏想忍住,可怎么都忍不住,哭的稀里哗啦,鼻涕一把泪一把。
王妈妈知道是唐筱凌做的,但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不由得惊奇的看了她一眼,嘴里关心越氏的话也脱口而出。
“哎呦喂!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怎么哭成这样?是钱员外怎么着你了?”
越氏哭的说不出话来,实在控制不住,索性不控制了,直接放开了哭。
唐筱凌控制了力道,原本只想让她哭个五分钟,结果她生生哭了一刻钟还多。
如果说刚开始还是被迫,那到后来就全是她自己真想哭。
感觉把心里那些气啊,委屈啊,害怕啊,通通都哭出来了。
唐筱凌和王妈妈一直坐在旁边看着,时不时地递上一块干净的帕子。
等到她哭的差不多了,地上的帕子已经快堆成小山了。
王妈妈: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唐筱凌:我都有些怀疑我自己了,今天可真是见识了什么叫做女人都是水做的。
王妈妈:白瞎咱们那么多帕子了。
唐筱凌:没事儿,跟一千两比起来都不叫事儿。
“来,刚换的花茶,温的,喝一口润润嗓子。”
唐筱凌见她停下,暂停了她和王妈妈的眼神交流,递了茶杯过去。
越氏肩膀还一抽一抽的,也确实口干舌燥,接过来就喝了大半。
没想到这个花茶酸酸甜甜的很是清爽好喝。
这让她的心情更好了一些,看向唐筱凌二人的眼神也变的友善了些。
“谢谢,我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控制不住。”
唐筱凌偷笑一下,随即道:“没事儿,理解理解,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钱员外的女人难上加难。”
她眸光晦暗的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手背。
“懂得都懂。”
闻言,越氏有些发懵,愣愣的试探道:“你,你们也知道?”
唐筱凌不动声色的点点头,“知道一些。”
王妈妈虽然一头雾水,不知道她们在打什么哑谜,但也配合着点头。
“确实知道一点儿。”
随即想到绣喜那事儿,心里琢磨着她们可能说的是钱员外那方面的事,恍然大悟。
看着越氏震惊的模样,她挥了挥帕子。
“嗐!不就是那档子事儿嘛,你想开点就好。”
听她这么说,越氏恍然,她们真的知道!
也对,王妈妈之前是做老鸨的,这种事多多少少能察觉到。
可是……
“你说的轻松,这种事我怎么想得开,本来打算努努力要个孩子,那我在府里的地位就稳了。”
“可现在这样,我怎么办?老爷现在还病着,我就想着……等他好了,知道我已知晓,还不得……”
“而且,你们不知道,我们府里……闹鬼,你们说他造的孽,凭什么我们也得跟着遭罪啊?”
“再说,万一那鬼把我们也给……”
“唉……”